當然,正沉浸於自己幻想之中的貝爾摩德並沒有在意那麼多。
已經確認好工藤新一確實不可能是被人用易容術假扮的之後,對於自己這位已經失憶了的‘乾兒子’,貝爾摩德實在是沒有多少戒心。
站在她的視角上,工藤新一無非是最多和fbi有所牽連而已。
隻要自己小心防備的話,那些老鼠也不太可能會對自己造成什麼威脅。
不管是赤井秀一也好,還是fbi的其他探員也罷,這些人無一不是想將自己擒獲,從而套問出組織的關鍵信息而已。
這就像是遊戲裡亮出血條的boss一樣,隱藏起來蟄伏待機的人固然可怕,但是隻要自己清楚了他們的目的,那就不存在什麼未知的恐懼。
而且據她所知……fbi做的那些事情,也夠嗆能讓自己的這位‘乾兒子’和他們尿到一個壺裡。
八成就是互相利用的關係。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fbi能利用工藤新一,難道自己就不可以嗎?
更遑論相比於fbi而言,很明顯自己要比他們更為了解工藤新一的心理。
她知道,這是一個對正義和真相有著過度執著的家夥,同時因為涉世未深,在心理層麵多少有些幼稚。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空有一腔熱血的愣頭青!
這樣的人,最是簡單不過了。
隻要自己稍加引導,他也未嘗不能為自己所用……
想明白了這一點後,貝爾摩德的心情無疑變得更加愉悅。
為了鞏固自己目前的戰況,她沒有著急離開,反而是留在工藤新一的房裡,又和這個大男孩說了很多。
從他和小蘭以前的故事,一直到毛利小五郎最近聲名鵲起的經曆……
貝爾摩德站在旁觀者的視角,假裝是在幫他恢複記憶,實際上卻是在暗中鞏固自己‘好人’的印象。
而工藤新一的反應也沒有出乎她的意料。
這個心思單純的大男孩,在拿捏之下,此時早已經變成了她的形狀……
總之,在貝爾摩德看來,工藤新一的情緒已經被她穩定住了,接下來要考慮的,就是如何將禍水引到fbi那邊。
想到這裡,貝爾摩德不禁又開始細細思索起來。
隻是在旅店裡待得時間有點久了,貝爾摩德看了眼時間,最終還是不得不拖著步伐踏上了歸家之路。
當然,在臨走之前肯定是照例要叮囑一番……
“工藤同學,事情現在就是這麼個意思,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你留在這裡好好休息一下,我明天會再來看你,對了,這是我的聯係方式,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你直接把電話打過去就好了。”
此時的工藤新一神情還有些懵懂,直到貝爾摩德將寫有電話號碼的紙條塞到他手上,他方才反應過來。
“新出醫生你這就要走了嗎?”
“對啊,明天我還要去帝丹高中上班,順便也要去幫你試探一下小蘭的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