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把後邊搞事的人,一個個都揪出來,不給那些人害林阮的機會。
兩人和周慧蘭告彆後,一起回了藥材基地。
“我聽說當時京市的建築師都定好設計圖了,是她非要用她的方案。”
“沒有真本事,就不要瞎顯擺,你看這事鬨的。”
“為了出風頭,把彆人的命不當命,心眼也夠壞的。”
喬青石專家組那些看不慣林阮的人,逮著這個機會落井下石。
他們恨不得林阮坐實故意害人的罪名。
在路上。
林阮已經做好思想準備,覺得被誤解、被罵,是很無關緊要的事。
但真的到這種情境下了,林阮還是覺得難以接受,她想起來爺爺喪禮上,她被人指著罵庸醫、害人精,那個恐怖的場景讓她很久沒睡過好覺。
她小臉慘白,手都冰涼了。
林阮看了眼身旁沉默不語的周祁川,想去握他的手,找到一點安全感。
“周團長。”
陳文瓊突然迎麵走過來。
周祁川步伐陡然加快,和林阮伸過來的手錯開。
林阮從沒想過自己會抓空,抬起水光瀲灩的眼眸,不滿地看著周祁川。
可周祁川像是忘了她的存在於一樣,專注地望向陳文瓊,表情很溫和。
陳文瓊受寵若驚,目光掃過林阮,意味不明道:“我還以為你會把林阮藏在外邊,不舍得把她帶回來。”
周祁川冷冰冰道:“設計圖是她做的,除了問題她該承擔責任的。”
聞言,林阮瞬間愣住,眼底滿是不可置信。
他明明說相信她的啊。
陳文瓊裝模作樣地歎氣,“祁川,林阮可是你媳婦兒,兩位戰士隻是受了點傷,問題又不大,你就不能寬容點?”
周祁川緊繃著臉:“她還沒到讓我破例的程度。”
“是嗎?”陳文瓊唇角不著痕跡地勾起,目光從林阮身上掃過,眼底滿是戲謔。
林阮咬了咬唇瓣,有點難堪,低著頭不敢看人。
兩人回到家屬院。
周祁川立馬握住林阮的手,和她道歉。
“抱歉,剛才陳醫生問的太尖銳,我為了堵她的嘴,才那麼說的。”
林阮情緒來的快,走的也快。
聽見他那麼做是有緣由的,也就不好責怪他,很大方地說了沒關係。
可周祁川還是眼尖地看到,她的眼眶泛起一點紅,看起來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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