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祁川他們就第一天去過一回,後邊沒再來過,這讓周廣才心裡很不舒服。
這天,周慧蘭來看他。
周廣才趁機發牢騷,說周祁川兄弟倆被蘇家教壞了,對自己親爹都這麼冷漠。
周慧蘭本來就不大樂意來看他,聽見他逼逼賴賴個不停,也沒有慣著他,冷著聲道。
“想讓我們對你孝順,你至少得有個當爹的樣子,不是嗎?”
周廣才蹙眉:“你小時候我對你那麼好,怎麼就沒個當爹的樣子。”
周慧蘭冷笑:“娘去世以後,你天天不著家,管過我和弟弟們嗎?”
“你知道我和弟弟們被欺負,是跑去哪裡躲著的嗎?”
聽著周慧蘭的聲聲質問,周廣才心裡湧起幾分羞愧,但嘴上仍然不承認自己的失職。
他嘴裡罵罵咧咧,不停說著周慧蘭白眼狼,罵周祁川是個混不吝的。
“夠了!”
“你生而不養,有什麼資格罵他們!”
周慧蘭聽見周廣才罵她兩個弟弟,心裡怒意再也壓製不住。
她眼神銳利,嗓音冰冷刺骨,不帶一絲溫情。
“還有,你真以為沒有人知道,當年娘懷孕時你做了什麼好事嗎?”
周廣才一愣:“你什麼意思?”
“娘那天去找你,看到你去了劉春紅家裡,傷心過度,才會在回家的路上摔倒。”
“當年沒說是顧著你的臉,但現在我覺得,對待你這種人,不需要給你留臉。”
周慧蘭罵完就走,行事利落。
周廣才躺在病床上,神情恍惚,像是丟了魂魄一樣。
怎麼會這樣……
不應該是蘇梅大半夜藥出門,不小心摔倒,才導致難產去世的麼,怎麼就和他扯上關係了?
大女兒知道了,會不會老二老三也知道了。
周廣才心裡很不安。
直到劉春紅帶著周朝露進來,又是給他擦臉,又是給他喂飯的,那些不安才消散。
就算老二老三知道又這麼樣呢,反正他還有朝露、朝陽、平安,養老的事情不用愁。
……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
轉眼間,藥材基地計劃種植的藥材全都完成培育。
周祁川最近也不再天天守在藥材基地,經常有其他臨時任務外出。
天氣也越發寒冷。
周祁川這次任務出去了三天。
一進屋,他瞧見林阮縮成一團,覺得有點好笑。
他上床後,就把人撈過來,按進自己懷裡。
“天冷,幫你暖暖。”
看著男人表情一本正經,林阮不疑有他,主動往他懷裡鑽了鑽。
這是她第一次正兒八經在北方過冬,很不習慣這種乾冷。
“那你給我暖暖腳。我腳好冷。”
“嗯。”周祁川低低地嗯了聲,長腿把她的腳丫勾過來,夾在自己腿窩跟前。
不一會兒,凍得快沒知覺的腳丫,暖和了起來。
林阮心裡不由感歎:這暖爐還挺好用。
“還有哪裡冷嗎?”
“手也冷。”
周祁川嗯了聲,抓著她的手,按在自己寬闊的胸膛上。
手也熱了。
林阮就想把手腳都收回來,找個舒服的姿勢睡覺,但手腳都被男人禁錮得死死的。
她抬頭,想和他說話,唇瓣卻被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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