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儒雅的太子朱標,脫下上身的衣衫,露出一身健碩的肌肉,拿著竹條跟自己講道理。
那叫個悔啊~
·~·
而用膳之後,朱樉並未直接回秦王府;
月光斑駁地灑在通往陵寢的石板路上,朱樉的身影被拉得長長的,顯得格外孤寂。
他手執一壺陳年佳釀,步伐緩慢而沉重,每一步都似乎承載著千斤重的思緒。陵寢四周,鬆柏蒼翠,鳥鳴聲聲,卻難以驅散他心中的陰霾。
抵達湯瑛陵前,他輕輕放下酒壺,從懷中掏出一塊手帕,細心地擦拭著墓碑上的塵埃,動作溫柔而虔誠。
隨後,他緩緩坐下,背靠石碑,打開酒壺,任由酒香與四周的青草香交織在一起,彌漫開來。
“湯瑛,近來朝中事多,新政如期初行。我得到了往日期盼的閒暇,可你不在,我得閒暇又有何用?”
“瑛兒,占城稻已種下,若真能解我大明糧荒之困,也算是對你的一點慰藉。”
“如你所願,我呀一點點的在改變這大明,百姓的生活以後也會慢慢變好了!”
···
他輕聲細語,仿佛湯瑛就在身旁聆聽。
“好想你啊~”
說完,他舉杯邀月,一飲而儘,酒液滑過喉嚨,化作無儘的苦澀與思念,在胸腔中回蕩。
周圍的一切仿佛都靜止了,隻剩下風,輕輕吹過,帶著幾分涼意,幾分哀愁。
··
這些時日,朱樉幾乎每天都在重複著這些行程,聊以慰藉。
很快時間來到了八月份,朝廷要開始征收夏稅,也就是新政初見成效的時季。
在曾經和湯瑛結婚的小院裡,朱樉坐在搖椅上,朝身後嚴肅的問詢起來。
“秦一,那些官員豪紳的情況,錦衣衛都探查清楚了嗎?”
“爺,都查清楚了。明暗處,探查結果皆無甚太大差異!”
“那就好,明天開始就要收夏稅了!著令錦衣衛跟隨戶部一起征收!”
“若誰有私藏隱瞞者,賬目對不上的,不必請示,直接殺了!”
“腦袋就掛在城門前,以儆效尤!”
“當然,證據都擺明,彆讓人家說咱錦衣衛濫殺無辜。”
朱樉坐在搖椅上,吹拂著縷縷清風,嘴中卻淡然的決定下著,阻擋新政命令之人的下場。
“放心吧,爺。若是錦衣衛有人有私心異動,我不會讓他辱了爺名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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