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經入冬,手無寸鐵之人在山林裡隻有一個下場。
要麼活活凍死,要麼成為野獸的口糧。
無論哪一樣,臨死前都將受儘恐懼和折磨。
到那時,她應該會後悔曾對姨娘做過的事罷。
薑府不比王府富麗堂皇、雕欄畫棟,過了抄手遊廊便是外儀門。
上了門前的石階能望見府門外的景色。
薑稚腳步微滯,直直望著門外。
接著提著裙子越走越快,到最後幾乎小跑起來。
日頭還未落下,她的臉上不知何時染上了一層明麗的霞色。裙角在風中肆意翻飛,仿若急切歸巢的幼鳥,朝著站在馬車旁的人奔了過去。
謝宴辭斜靠著馬車,身上穿著鴉青色披風。沒有束冠,柔軟的發絲垂在臉側。看著朝自己跑來的姑娘,勾著唇角,遠遠地張開雙臂。
直至近前,她毫不猶豫地撲進了自己懷裡。
“受委屈了?”
謝宴辭輕笑一聲,伸手去摸她的長發,卻沒想到被薑稚伸手勾住了脖子。
她的力道不算輕,讓他不得不低下頭。
“做甚?”謝宴辭隻當她有話要說。
薑稚沒吭聲,看了片刻,踮起腳尖,親了上去。
她吻得淩亂且沒有章法,簡直是胡親一通。
謝宴辭頭回生出力不從心之感,一邊迎著她,一邊把人往馬車上拽。
春桃與兩個嬤嬤已經看得目瞪口呆,忙不迭地背過身去。
天旋地轉間,兩人已經滾進了車裡。
車夫換成了謝旪,他揚起鞭子狠抽了馬背兩下,馬兒嘶鳴,拉著馬車往城外跑。
昏暗的車廂裡,薑稚已經將謝宴辭按在身下。邊輕吻著他的脖子,邊伸手去扯他的腰帶。
平日裡都是謝宴辭哄著她來,即便在床笫間也把握著分寸。薑稚多是躺在他懷裡,咬著嘴唇露出難忍的神色。
到了妙處才會泄出幾句餘音繞耳的呻吟。
如今被如此熱情地對待,謝宴辭既驚又喜,一時間險些招架不住。
“慢……慢一些……爺教你。”
馬車不知行到何處,慢慢顛簸起來。
“噠”的一聲,是腰帶上的玉扣被扯落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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