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人能夠將解藥送過來!”萬疆毒王麵色凝重地說道。
猶如一道驚雷在在座眾人耳邊炸響,所有人都一臉茫然,目光齊刷刷地投向萬疆毒王,眼中滿是疑惑與不解。
就連一向冷靜沉著的方晨星此刻也是瞠目結舌,嘴巴張得大大的,仿佛能塞下一個雞蛋。
萬疆毒王掃視著眼前這些懵逼的人,突然放聲大笑起來,笑聲在寂靜的房間裡回蕩,讓人毛骨悚然。
笑罷,他緩緩收斂笑容,嚴肅地解釋道:“按照常理來說,尊夫人如今的狀況實在不容樂觀,可以說是命懸一線、九死一生啊。而要配製出這種毒藥的解藥並非易事。”
萬疆毒王毫不掩飾地道出了實情。
刹那間,整個屋子陷入了一片死寂,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方晨星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急忙快步上前,親自為老人家斟了一杯熱氣騰騰的香茶,並恭敬地遞到老人手中。
老人微微點頭致謝後,接過茶杯輕抿了一口,接著又不緊不慢地說道:“這就是殘酷的現實,但問題在於,幕後之人他未必清楚這些。他或許認為咱們萬一有辦法解毒呢?所以,如果他們想要徹底置尊夫人於死地,隻需讓那毒物再次發動攻擊,再狠狠地咬上一口。如此一來,夫人必將回天乏術,必死無疑。”
說到此處,老人稍稍停頓了一下,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方晨星和其他人。
那位精神矍鑠的老人家穩穩地坐在那張古舊的凳子上,端起精致的茶杯,輕抿了一口熱氣騰騰的香茶。
他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回味著那股清幽的茶香,然後才緩緩開口說道:“諸位可知,真正能解尊夫人體內之毒的關鍵之物,便是那令人聞風喪膽的毒物本身。隻要它現身於此,尊夫人便可立刻藥到病除,恢複如初。不過嘛……這其中還需些許運氣。倘若那幕後黑手乃是一個生性敏感多疑、心思縝密之人,我們便能有機可乘。”
聽聞此言,在場眾人皆如醍醐灌頂般恍然大悟。
此時,隻見那位被稱為萬疆毒王的老者站起身來,雙手負於身後,神色凝重地對眾人說道:“各位,請暫且移步至其他屋子稍作歇息。老夫要在此處精心布置一番,以防萬一那毒物真的前來,事到如今隻有賭一把了。”
話音剛落,眾人紛紛點頭應是,唯有方晨星一人麵露難色,但也不好多說什麼。
待眾人離去之後,老人家如同變戲法一般,不知從何處摸出了七個造型各異的瓶瓶罐罐。
這些瓶子有的小巧玲瓏,宛如羊脂白玉雕琢而成;有的則古樸厚重,仿佛承載著千年歲月的滄桑。
緊接著,他動作緩慢卻極其謹慎小心地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巧玲瓏、用絲綢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小包。
隨著小包被輕輕打開,一股奇異的香氣瞬間彌漫開來,仿佛能讓人的靈魂都沉醉其中。老人家用他那乾枯如樹皮般的手指,輕輕地捏起一小撮散發著奇異香氣的粉末,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其均勻地塗抹在自己那雙曆經歲月滄桑、布滿皺紋和老繭的手掌之上。
完成這一動作之後,老人家又緩緩地從衣袖裡抽出一張潔白如雪的紙張,輕輕地將它平展在那張略顯陳舊的木桌之上。
接著,他再次伸手捏住一些粉末,均勻地灑在了紙張上麵。一時間,那些粉末如同精靈般在紙上跳躍舞動,閃爍著微弱但迷人的光芒。
做完這一係列複雜而精細的準備工作後,老人家便悠然自得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微微閉上眼睛,整個人頓時陷入了一種類似於冥想的寧靜狀態之中。
此刻的他,呼吸平穩悠長,宛如與周圍的世界融為一體。
方晨星卻是心急如焚、坐立難安。
他那英俊的臉龐因為焦慮而顯得有些蒼白,額頭上也不知不覺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他不時地扭頭望向門口,目光中充滿了急切和期盼,心中默默祈禱著那可怕的毒物能夠儘快現身。
然而,時間就這樣無情地一分一秒流逝而去,整個房間依舊安靜得連一根針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可是,門外始終沒有傳來半點關於毒物的動靜。
麵對這種令人煎熬的等待,方晨星感到越來越無助和焦躁,但他深知此時必須保持冷靜。
就在這時,一直處於緊張狀態的方晨星突然間察覺到一絲異樣——萬疆毒王雖然看似安然無恙地盤腿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但仔細觀察便能發現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竟然若隱若現、飄忽不定!這種詭異的現象使得原本就氣氛凝重的房間更增添了幾分神秘和恐怖之感……
刹那間,他如同醍醐灌頂一般,瞬間明白了其中的奧妙,於是連忙效仿著開始調整並降低自己的呼吸頻率。
果不其然,短短五分鐘過後,一隻通體碧綠、晶瑩剔透的蟲子,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了牆壁之上。
隻見它緩緩地沿著牆壁爬行,目標直指蘭雀所在的方向,而它的速度則時而緩慢,時而急促,讓人難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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