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宴少爺,還記得我嗎?”
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宴遲抬起眸子看向那個人,正是那天被他摁在地上揍的花臂男,他臉上的傷痕還沒有好,顯得更加猙獰。
宴遲冷笑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嘲笑。
他的笑直接惹怒了花臂男,他抬起拳頭一拳就砸在了宴遲的臉上,“你還敢笑老子!”
這一拳砸得宴遲側扭過頭,即使臉頰被那一拳砸得疼到麻木,他卻仿佛沒有察覺,甚至沒發出任何痛苦的聲音。
上次被揍得那麼慘,花臂男一直窩著火,見這一拳給宴遲帶來的傷害並不大,正想抬起拳頭先把心裡的火發泄一通時,後麵一道聲音響起,“住手!”
隨著一道門的打開,“嘎吱——”一聲,腳步聲越來越近,宴遲抬眸看過去,一個男人走了進來,男人應該就是賭場的老板,他走進來時,周圍的人紛紛恭敬地低下頭去。
花臂男更是立刻讓出了位置,“老板。”
男人掃了眼地上的蔣黎,“把這個女人弄醒。”
宴遲抬手擦掉嘴角的血漬,冷眼看著麵前這個被稱之為老板的男人,“不要弄醒她,人是我打的,跟她無關。”
男人挑了下眉,“可欠我們賭場債的人是她的父親,如今她的父親死了,父債子還,我們得找她還債。”
宴遲神色鎮定地跟男人對視,“找我。”
“找你?”男人挑了挑眉,多少有些意外,“你的意思是你要替她還債,我可提醒你,她欠的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宴遲冷笑了一聲,“正因為不是一筆小數目,所以她根本還不起,你把她綁來也沒用,不如放了她,我留下,不管是打了你的人的債,還是她的債,我一個人一並還了。”
男人聽了宴遲的話,直接笑出了聲,“你愛這個女人?”
又是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沈寧苒曾經問過他,他也問過自己,得出的答案是——不愛。
但此刻宴遲看著倒在地上還昏迷不醒的女人,一點都不想她受到傷害。
所以愛不愛,他不知道這算不算。
“這件事恐怕跟還債無關吧。”宴遲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第(1/3)頁
第(2/3)頁
男人也沒興趣多問,他在一張黑色單人沙發上坐下,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桌麵,盯著宴遲,似在考慮宴遲的話。
短暫的寂靜後,男人揮了下手,兩個下屬將蔣黎架了出去,男人幽幽道:“我也沒興趣為難一個女人,既然你願意替她還,沒問題,不過你既打了我的人,又要替她還債,那筆債合起來就大了去了。”
“想如何直說吧。”宴遲不喜歡說話拐彎抹角,今天他進來這裡,就已經料想過了最壞的結果。
“你打了我的兄弟,他們可都還窩著火呢,你說該如何呢?”
“要打回來是嗎?”宴遲漆黑的眼睛裡沒有任何畏懼。
幾個曾經被宴遲揍了的男人已經摩拳擦掌地朝宴遲靠近了,“老板,就把他交給我們吧,我們好好跟他算算這筆賬。”
“對,把他綁起來,狠狠打一頓出氣先。”周圍的人不斷提議著。
“不!”男人抬手攔下了自己的手下,“這樣多沒意思,何況那天他打你們的時候也沒綁住你們的手腳,綁起來,太不公平了。”
這個老板還挺講公平,可宴遲對上他的眸子,就知道這個男人並非善類。
男人勾起唇,眼底閃過一絲變態,“不如我們玩個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