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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救我,救我,這個女瘋子要殺了我,救我!”劉醫生大喊著求救。
“請你立刻放下武器!”警察大聲警告著宮晚音。
宮晚音根本不為所動,“他害死了我爸,我必須要找到害死我爸的幕後主使。”
“我沒有,根本就沒有,這個女瘋子空穴來風,進來就拿刀抵著我的脖子,救我,你們快救我......”
“閉嘴。”宮晚音厲聲。
“我真的沒有害你爸,你爸就是傷得太重,無法救治,自然死亡的,而且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爸不是自然死亡的?”
“我爸當天晚上病情還有好轉,到你中午去的那一次突然就去世了,你還說跟你無關,世界上沒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我已經說了他的傷情太嚴重,無論是恢複還是惡化都是正常現象。”
“不管如何,請你立刻放下武器。”幾個警察拿著槍直指宮晚音。
宮晚音根本就不理會他們的話,“滾開,你們所有人都滾開,我隻是想要弄清楚我爸的死因,我有什麼錯?”
“你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們說,我們可以替你去查,但你現在的行為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你先把你手裡的武器放下,有任何事情我們替你好好的查查,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你父親的死跟這個醫生有關,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的。”警察極力地安撫著宮晚音的情緒。
宮晚音卻記得沈寧苒的話,若是不屍檢,沒辦法證明宮遠易的死存在其他原因,怎麼查都沒辦法,但她不想讓宮遠易被屍檢。
所以她隻能想儘一切辦法,讓這個醫生供出他背後指使他的人,查明真相。
她知道她現在的這個做法有點極端,但是她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宮晚音正要說什麼,就在門口看到了一個人走進來。
宮硯書步伐不緊不慢地走到警察身後。
警察道:“離遠一點,現在這個人情緒很激動,不知道會乾出什麼事情。”
宮硯書著急道:“我知道,她是我堂妹,因為她前幾天父親剛過世,她過於地傷心,導致神誌不清了,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了解她,要不讓我勸一勸吧。”
警察聞言,此刻有家屬願意過來勸一勸,當然是最好不過的了。
“好,你好好勸勸她。”
“我這個堂妹實在是過於傷心了,所以現在有點瘋瘋癲癲的,拜托你們不要傷害她。”
宮硯書說完,走上前看著宮晚音。
宮晚音此刻看到宮硯書,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猙獰,“宮硯書!”
害死她父親這件事一定跟宮硯書有關,隻是她還沒有找到確鑿的證據,也奈何不了他。
宮晚音的臉上滿是恨意,她咬牙,“宮硯書!”
宮硯書看著她道:“晚音,你先把刀放下,有什麼話我們可以好好說,你這樣挾持醫生能做什麼呢,聽話,把刀放下,有什麼事情我們慢慢的查,你先把刀放下......”
“滾!你給我滾開!怎麼,阻止我查這件事情,害怕我查到什麼嗎?”
宮硯書一臉愁容,“你真的是瘋了才會說出這種話來,我知道因為大伯的去世你傷心難過,可再怎麼傷心難過,你都不能做出這種事情來,聽我的話,你先把刀放下,把這個醫生放開,然後乖乖地跟我去治療。”
聽到他說治療這兩個字,宮晚音渾身一顫,刀小心在劉醫生的脖子上輕輕劃了一下,割出了一小道血口來。
劉醫生被嚇得當即臉色發白,身體更是一動不敢動僵著。
宮硯書繼續道:“我就說你生病了,你還不相信你自己生病了,乖,生病了就應該好好的去治病,你把醫生放了,好好配合治療,會好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們也會好好照顧你的。”
宮硯書這話聽著像是在勸宮晚音,而實際上他的每一句話都在刺激著她。
宮晚音握著刀的手不斷地收緊。
“你現在這樣能做什麼呢,你什麼都查不到,你現在能做的隻有放下武器,然後跟我回精神病院治療,晚音,聽話,把刀給我。”宮硯書嘗試著靠近她,伸出手想去接她手裡的刀。
宮晚音卻直接後退了兩步。
宮硯書的話在她的耳邊不斷地徘徊。
‘你現在這樣能做什麼呢,你什麼都查不到,你現在能做的隻有放下武器,然後跟我回精神病院治療。’
是,她問不出什麼,什麼都做不了。
她現在的這個做法還會被當成神經病,會被宮硯書拉到神經病院去。
她什麼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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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不到真相,宮硯書會一直逍遙法外。
憑什麼?
把她父親害死了,他這麼好好地活著。
她是什麼都做不了,是什麼都查不到,她的眼神狠厲了起來,死死地凝視著宮硯書。
她查不到真相,也不能讓宮硯書好過。
宮晚音盯著宮硯書道:“你過來,你過來我就放了他。”
宮硯書眼珠子轉了轉,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宮晚音挑了下眉問,“怎麼?不敢過來嗎?”
宮硯書冰冷的眸子危險地眯起,不知道宮晚音要做什麼。
“我有話想要跟你講,你站那麼遠,我怎麼跟你講。”宮晚音此刻的聲音聽著很平靜,也聽不出什麼情緒來,無法判斷她想要做什麼。
“救我.....救我......”被宮晚音拽在手裡的劉醫生已經徹底被嚇破了膽。
宮晚音現在的情緒極其不穩定,誰都不知道她下一秒會做出什麼。
宮硯書自然不會傻到走過去。
“你先把你手裡的刀放下,我們再好好聊。”
“你過來,我就把這個醫生放了。”宮晚音堅持。
宮硯書沒有動作,宮晚音冷笑了一聲,“怎麼?剛剛不是挺義正辭嚴要救人嗎?現在我隻不過是讓你過來,就把人放了,你不願意嗎?還是說你心裡心虛,所以不敢?”
“救我,快救救我......”劉醫生害怕地打著哆嗦。
“快點,你過來我就把他放了,你可是我的親堂哥,我隻是想讓你走近一些,跟你講講話罷了,這麼害怕我會傷害你,難不成你的心裡有鬼?”
宮硯書站著依舊沒動,一旁的警察道:“先生,現在她的情緒穩定一些了,希望你能好好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