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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硯清坐在一旁,笑了一聲,“沈寧苒也算是體驗到了熱臉貼冷屁股的感覺,她這麼好心的幫宮晚音,可惜宮晚音這個蠢貨還誤會她。
她還真以為宮晚音會相信她呢,真是可笑,也活該被趕出來,誰讓她這麼爛好心。”
宮硯書卻不覺得如此,眸子危險地眯起問,“沈寧苒在那宮晚音那待了多久?”
“不久,將近十來分鐘的樣子。”
“將近十來分鐘......”宮硯書喃喃著,“十來分鐘足以讓沈寧苒把該說的話說完,把該擺的證據擺出來給宮晚音看。”
宮硯清站了起來,“哥,你是懷疑宮晚音又相信了沈寧苒?”
“也許呢,你彆忘了沈寧苒手上是有證據的,何況她那麼聰明,讓宮晚音相信她,不難。”
宮硯清端起手,摸著下巴,思索著道:“不可能吧,宮晚音被騙了這麼多次了,現在最害怕的就是欺騙,現在的宮晚音很難再相信彆人。”
將心比心,若是宮硯清遇到這麼多事情,又發現自己被人反複欺騙戲耍,定然是不願意再相信任何人了。
宮硯書搖搖頭,沒說話。
他總覺得不對勁。
沈寧苒去宮晚音那裡一定是拿證據給宮晚音看的,而且她在那裡坐了將近十分鐘,這十分鐘足以讓沈寧苒將所有誤會都解釋清楚。
“沈寧苒出來的時候是什麼表情?”
下屬回答:“很憤怒,很生氣,宮晚音一直追著她後頭罵,還一個勁地砸東西,我看著那花瓶差點就砸到沈寧苒身上了,而且在裡麵的時候也像是有人砸過東西,一陣玻璃瓷器碎裂的聲音。”
宮硯書沉思著點頭。
宮硯清聽著這話,更是不擔心了,“哥,你就放心吧,宮晚音原本就恨透了沈寧苒,又屢次加害沈寧苒,她恐怕自己都不相信沈寧苒會不計前嫌地幫她吧。”
宮硯書依舊不知道在想什麼,什麼話都沒說。
“哥?你不會是懷疑她們兩個在演戲吧。”
“未必不會。”
宮硯清擺擺手,“應該不會,宮晚音就不可能再相信沈寧苒。”
“你又不是她,你又沒在裡麵聽她們說話,你又怎麼知道不會?”
被宮硯書這樣一問,宮硯清當即回答不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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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哥,你怎麼確定她們兩個在演戲?”
宮硯書捏了捏眉心,這件事他也說不準確,所以心裡一陣擔心。
若不是演戲倒還好。
就怕她們兩個在演戲,聯合起來戲耍他們。
“我覺得哥你就是多慮了,那個醫生不敢說什麼,加上我們已經把錢拿回來了,他們沒有物證人證,就算真的兩個人聯合起來也沒用。”宮硯清走到宮硯書身邊,“你就是太緊張了。”
宮硯書瞥了她一眼,“我要是跟你一樣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早死幾百回了。”
莫名其妙被罵,宮硯清不服地看著宮硯書,“誰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了?”
“若不是你出手害死宮遠易,我們怎麼可能會被沈寧苒抓到證據,現在怎麼可能這麼被動的被懷疑,膽戰心驚想著自己還有沒有明天!”
“我......”宮硯清張了張嘴,這件事她已經被罵好多回了。
可宮硯書覺得她這件事做得無比愚蠢,怎麼罵都不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