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沁:你們怎麼都喜歡躺地上……
唐沁:“十九，上來陪我一起睡吧！這本來就是你的地盤，你讓我一個人躺著算怎麼回事？”
十九:“奴婢，不敢！”
唐沁拍拍床板:“這有什麼不敢的？叫你睡，你就睡，趕緊上來。”
十九:“是。”
唐沁翻過身給她留一個位置。
“記得滅燈哦！”
十九吹滅蠟燭，躡手躡腳的爬上床。
唐沁:“十九，你睡了嗎？”
十九:“沒，夫人怎麼了嗎？”
唐沁:“我想問你一些事情而已，要是你困，就算了。”
十九:“奴婢還不困，夫人想知道什麼？”
唐沁:“夫君他們以前經常耗在軍營一整夜嗎？”
十九:“在您與少爺成親之前，除了上朝進宮與皇上商量要事，少爺他待著最多的地方便是軍營。”
唐沁苦笑:“是嗎？我還傻傻以為，他真的過得很輕鬆。”
十九:“夫人，您不傻，一點也不傻！少爺跟您在一起的時候，是真的很幸福。”
“幸福？”唐沁覺得自己的眼角有些濕潤。
“我覺得自己像是他的累贅。”
“明明知道，他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可還是耍小性子，非要他回來才肯吃飯。”
“我明知道，偷跑出去會給他添很多麻煩，卻還是溜了出去。”
“就因為想看看他，會不會因為我的消失而緊張的樣子。”
“十九，我是不是……又蠢又壞……又自私？”
“沒有的事，夫人在奴婢心裡一直都是一個善良又溫柔。”十九為她擦掉眼角的眼淚。
“夫人做的已經很好了，沒人會怪您。”
唐沁:“可是……我希望，大家怪我，罵我，就算打我也好！”
“我不要一直躲在你們身後，心安理得的接受大家的“保護”……”
“明明，我也可以照顧好自己……”
“嗯，奴婢相信您。”十九抱住唐沁輕輕的拍後背。
十九學著像記憶中的娘親小時候哄她睡覺那樣，哄唐沁入睡。
“睡吧，睡吧，您太累了，好好睡一覺，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我……不要……一直……拖大家……後腿……”
抽泣的聲音越來越小，逐漸變成平穩的呼吸聲。
反複確認唐沁真的睡著了，十九小心翼翼的爬下床，從床底拿出自己藏好的佩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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