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瑤很無辜:“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讓我去買大樓,越大越好,充門麵,實在不行就讓赫連宵租給我們,還要地段好安全係數高的,我思來想去也就禦東大廈最安全。”
齊念珩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他問:“赫連宵真的同意?你這合同莫不是誆我來的?”
“我是這種人嗎?”齊瑤反問。
齊念珩:“他沒為難你吧?沒讓你做什麼違背道德喪儘天良的事情吧?”
“你把赫連宵想成什麼人了?”齊瑤反問。
齊念珩說:“我想不明白他哪根筋搭錯了,你真的沒有出賣自己嗎?”
“我、你、我懶得跟你說。”齊瑤語無倫次。
甚至,還有點心虛。
出賣身體算不算?
但她和赫連宵是夫妻,這好像也不違規吧?
齊瑤也不敢把這事往外捅,當即就對齊念珩說:“反正合同已經簽了,期限為三年,你看著安排吧。”
白紙黑字都寫著呢。
看租金的數額,齊念珩也瞧出來了,赫連宵這是壓根兒就沒打算跟齊瑤要錢。
他這是要免費把禦東大廈給他們用。
往下看,齊瑤添加的附加條件也可以接受。
齊念珩說:“公司盈利後,我會準時將分紅打到赫連宵賬戶上。”
“好。”齊瑤鬆了一口氣。
門外。
趙涇淮一直沒走。
他站在赫連宵身邊,點了一支煙。
赫連宵一臉不悅:“去彆的地方抽。”
趙涇淮夾著煙的手僵住了,苦笑著將煙頭掐滅,說:“你把禦東大廈給她了?”
“租。”赫連宵淡定回了一個字。
趙涇淮笑著說:“這事赫連家的其他人都不知道吧?”
“不重要。”赫連宵無所謂。
趙涇淮說:“我估計他們知道了要跟你拚命。”
“你想多了,沒人敢。”
禦東大廈要留給赫連家未來掌權人,赫連宵作為嫡係出身,也是長房長子,是赫連權業內定的繼承人,除非他死,否則沒人能從赫連宵手上奪權。
這一點,赫連家的人都很清楚。
如今二三房的人虎視眈眈,一直盯著赫連宵,絞儘腦汁要把他拉下台,赫連宵正好可以趁著這一次機會讓他們知道權利在誰的手中。
禦東大廈租出去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
回酒店的路上一直有人在給赫連宵打電話,他一個也沒有接,安靜地靠在椅背上,閉目沉思。
齊瑤坐在邊上,光是聽聲音就知道對方有很著急的事,否則也不會反複打那麼多的電話。
“先生不接嗎?”齊瑤忍不住詢問。
赫連宵說:“你想接就接。”
齊瑤哪敢亂動?老老實實閉了嘴。
直到回到酒店赫連宵也不曾理會給他打電話的人,反倒是舒舒服服地去泡了一個熱水澡,手機也沒拿,就扔在桌子上。
齊瑤看了一眼,都是赫連家的人打來的電話,肯定是為了禦東大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