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核獵手]之中,有那麼一個人,嗯……也或許不是人。”
看著三月七依舊不解,宛如傻了吧唧的小可愛一樣的表情,白月輕輕笑了笑,繼續開口說道:“它叫艾利歐,同時,它還有一個稱號……[命運的奴隸]。”
“哇哦,這稱呼,感覺有點中二啊……這個艾利歐,該不會是什麼中二少年吧?”聽到這個稱呼,三月七傻了吧唧的模樣瞬間消失,口中不由感歎了一聲。
命運的奴隸,這不是中二時期的少年才會取出來的稱呼嗎?
“嗯……這個稱呼確實是有那麼一點中二,但卻和艾利歐本人沒什麼關係,是外人對它的稱呼而已。”
聞言,白月笑了笑,這個三月七,總是能在自己意想不到的地方犯傻呢。
沒再多想,畢竟,我們三月七是這樣子的……
白月繼續開口說道:“它是[星核獵手]的領袖,每一位[星核獵手]成員口中的劇本,都是由它進行編寫的。”
“而在它這一次的劇本之中,最重要,也是必須達成的一幕,應該就是將你們[星穹列車]帶到仙舟,結識[羅浮],與其結為盟友吧。”
“[星核獵手]……她們這麼做的理由,到底是什麼?”聽到這裡,瓦爾特低著頭嘀咕了一句,不由陷入了思考。
“或許是在艾利歐的劇本中,在未來的某一角中,你們[星穹列車],遇到了危險,遇到了一個不得不借用全部力量的危險。”
白月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但還是做出了一個猜測。
“危險……”聽到白月這話,星核精想起了之前在太卜司,審問卡芙卡時,她所說的那一番話……
如果卡芙卡她沒有騙人的話,那[星穹列車]最終將要麵對的,就是[毀滅]的星神了?
不是吧,真的假的?現在[星穹列車]連令使都不一定打得過,就要去打星神了?
不要哇!媽媽,我要下車!
星核精的內心感情十分的豐富,但表麵上卻沒有流露出什麼。
白月將星沉思的模樣看在眼中,沒有進行理會,繼續說道:“不管[星核獵手]她們的目的是什麼,也不過未來的那個災難是什麼,你們幫助仙舟[羅浮]度過本次絕滅大君入侵災難,是一件事實。”
“而仙舟[羅浮]想要與[星穹列車]結盟的意願,雖然有[星核獵手]在暗中默默推動的意思,但實際上,和他們並沒有任何的關係。”
“所以呀,這個[結盟玉兆],不管怎麼樣,也不管未來會在什麼情況下將這個東西用掉,接下來,總歸沒有什麼不好的。”
“唔……好像也是。”聽著白月的解釋,三月七終於也是聽懂了,點了點頭,覺得自家白月姐姐說的真有道理。
“丹恒。”眼前白月和三月七的話語說完,景元便將視線落到了丹恒的身上。
“嗯……將軍。”聽到景元的話語,丹恒也是停止了心中的思考,抬起頭,應了一聲。
“經曆此次劫難,仙舟[羅浮]重新認識了[無名客]丹恒。”景元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因此,為了表達出誠意,我奉十王司的誥諭,赦免對你的流放令,自此刻起,你可以自由的在羅浮上麵來去。”
景元將這句話說出口後,雖然臉上依舊是那一副淡笑,但其中所表達出來的喜悅,確實傳入了每個人的心中。
“好耶!”聞言,三月七提丹恒發表出了內心的喜悅。
“好耶!”聽到三月七的話,星也是停止了心中的胡思亂想,複讀了一聲。
“你複讀機啊你。”三月七無情的懟了星一句。
“你複讀機啊你。”聞言,星也不甘示弱,重複三月七的話,懟了回去。
“幼不幼稚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從不知道哪家跑來的小學生。”
三月七雙手叉腰,滿臉無語的看著星。
“幼不幼稚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從不知道哪家跑來的小學生。”
星似乎已經徹底沉迷於複讀機之中無法自拔了,雙手叉腰,麵帶微笑的重複了一下剛才三月七所說的話。
三月七:……
見星依舊是那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樣,三月七也是徹底陷入了沉默,心中頓時充滿了抓狂。
“不是,這姐們有病吧!”
將星和三月七的互動看在眼中,景元的眼中,不由的流露出一絲絲的羨慕。
沒再多想,景元將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對著丹恒提醒了一句:“雖然[羅浮]已經赦免了對你的流放令,但我必須提醒你一句。”
“丹楓所犯下的罪孽十分深重,同時造成的影響也是空前絕後。”
“所以,雖然流放令被解除,但是某些人的想法,如同鱗淵境的潮動,不是區區一張流放令就能輕易改變的。”
“我隻能保證你的來去自由,無法保證你的安全,這一點,還希望你能夠明白……”
丹恒:……
“嗯,我明白。”聞言,丹恒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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