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沈千檀的話,鬆田陣平猛地轉過頭,看著萩原研二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坐在地上,頓時感覺氣都不打一處來。
他一字一字怒火中燒的說道:“萩原研二,解釋一下。”
萩原研二捂著臉搖了搖頭,“小陣平,我也不知道啊,他是突然出現的,還把炸彈劈成了碎片。”
鬆田陣平的怒火漸歇,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表情有些怪異的問道:“是我打的太重了嗎?這就出現幻覺了?”
萩原研二立馬站起身來,露出了身後碎片狀的炸彈,“你自己看啊。”
鬆田陣平半蹲下身,認認真真的觀察了一下這些碎片,眼中的複雜一閃而過,“抱歉,研二,我錯怪你了。”
說罷,他站起身來,黑色的墨鏡從臉上摘了下來,被好好的收在了手中。
問題轉了一圈,最終還是回到了沈千檀身上,鬆田陣平靛色的瞳孔微微放大:“所以,你到底是誰?怎麼做到的?”
沈千檀聳了聳肩,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所以你這就輕輕放下了嗎?難道他的安危不比我重要?”
鬆田陣平桀驁不馴的抬起了頭,墨鏡在手中旋轉了兩圈,又重新握回手心,重重的“嘖”了一聲,“他我回去後會好好收拾的,我現在問的是你。”
沈千檀“切”了一聲,六位刀劍付喪神出現在了他的身後,鬆田陣平與萩原研二看到後趕忙後退了兩步,擺出了防禦的姿勢,眼神也是突然認真了起來。
沈千檀嘴角一勾,輕快的說道:“沈千檀,種花家人,初來乍到,還請多多關照。”
樓梯間傳來了腳步聲,幼馴染的兩人對視了一眼,就想要上前將沈千檀給攔下來。
沈千檀卻突然消失在了他們的眼前,二人瞳孔微縮,肩膀上傳來的拍打感,使得二人條件反射的拿出了擒拿背摔的姿勢。
沈千檀無奈的歎了口氣,“沒時間解釋了,之後我會去找你們的,不要忘記我哦。”
說罷,徹底消失在了原地,連帶著六位刀劍付喪神,也在同一時間悄無影蹤。
目暮十三大聲的詢問道:“萩原君,鬆田君,你們還好嗎?”
鬆田陣平的目光看向了萩原研二,可是萩原研二也是一臉懵逼的樣子,鬆田陣平咬了咬牙,“那個混蛋……”
這邊的萩原研二被送進了醫院中檢查治療,鬆田陣平下班後也去探望了幾次,在看到還活著的萩原研二時,那種失去好友的虛無感便被瞬間清空。
鬆田陣平有些自嘲的想道:什麼時候我也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果然還是得再打他一頓……
萩原研二開心的招了招手,“小陣平,你來啦,一會兒給我辦一下出院手續吧,天天待著醫院,我感覺自己都要發黴了。”
鬆田陣平拿起一個蘋果塞進了他的口中,“吃都堵不上你的嘴,醫生讓你出院了嗎?”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睛,將蘋果放在了床頭櫃上後,雙手合十祈求道:“小陣平,我一個人在這兒很無聊的~”
話音剛落,病房門被敲響。
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萩原是嗎?我來看你了。”
鬆田陣平立馬起身,跑去拉開了病房門,伸出胳膊攬住了沈千檀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儘管不說清楚,我是不會讓你輕易離開的。”
沈千檀將懷中的花束舉了起來,以防受到擠壓,無奈的說道:“我今天也沒想跑,上次不是有人來了嗎?我可不想跟猴子一樣被人圍觀。”
鬆田陣平才不管他說了什麼,徑直將他攬進了病房,病房門緩緩的緊閉了起來。
沈千檀將花束遞給了略顯疏離的萩原研二,挑了挑眉,“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這副態度不太好吧。”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睛,身上若即若離的憂鬱感倒是非常的吸引人,“非常感謝你救了我,我會報答你的,有什麼需要,隻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義不容辭。”
沈千檀勾起了嘴角,眼中有些嘲弄,“你是想就這麼輕易的就打發掉我嗎?我並不在乎你所謂的報答,如果不是因為你是○○○人物,我又何必多跑一趟。”
“你們真的覺得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嗎?”
鬆田陣平扯住了沈千檀的衣領,“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還會出現這種情況?”
沈千檀抓住了鬆田陣平的手腕,微微用力,鬆田陣平的手不自然的鬆了開來,解放了沈千檀的脖頸。
沈千檀整理了兩下衣領,淡淡的開口道:“你們還隻是看到了冰山的一角,也許你們之間,那個金發黑皮的男人會更有發言權一些。”
鬆田陣平疑惑的說道:“你說的是降穀零那家夥?他從畢業後就已經銷聲匿跡了,還有景老爺,也是一樣的情況。”
說著說著,他的眼神突然有些怪異,“你是從哪知道這麼多的?我可以肯定我絕對沒有見過你,至於研二?”
萩原研二也搖了搖頭,“我也從未見過。”
沈千檀坐在椅子上,淡定的從果籃中拿出了一個蘋果,用小刀削著果皮,果皮越來越長,直到落到地麵上,他將蘋果一分為二,放到了二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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