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檀不明所以的看著降穀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重新指了指外麵。
降穀零略顯沉重的點了點頭,讓開了位置,在沈千檀經過的瞬間,開口道:“可以等我幾分鐘嗎?我需要做一些閉店準備。”
沈千檀的目光看向了藥研藤四郎,他點了點頭,轉身開口道:“我會在這裡等您,時間還有很多,不用著急。”
降穀零也隻能點頭接受了這個提議,目送著沈千檀離開。
沈千檀施施然的離開了咖啡廳,溜溜噠噠的回到了家中。
降穀零迅速的做完了閉店的準備,走到門前將門牌翻轉到了close的一麵,招呼了一聲坐在沙發上翻看著書籍的藥研藤四郎。
降穀零推開門,有些焦急的說道:“那個,我們可以離開了。”
藥研藤四郎“啪”的一聲合上了書,快步走了出來,“藥研藤四郎,你可以叫我藥研。”
降穀零真誠的發問道:“藥研藤四郎?這是你的代號嗎?你們都是以刀劍的名稱作為代號的嗎?”
藥研藤四郎推了推眼鏡,麵無表情的堵了一句:“請你跟著我就好了,有什麼問題一會兒再問。”
降穀零閉上了嘴,認真的觀察著四周,將路線牢牢的記在心底。
“到了。”
藥研藤四郎推開了大門。
降穀零走了進去,映入眼簾是一棟綠油油的小彆墅,雖然隻有兩層,可是占地麵積也是非常大的。
藥研藤四郎推開了彆墅的大門,降穀零還未進入其中,就聽到了沈千檀在講述著,今天在咖啡廳中發生的事情,不時的還有人附和了幾聲。
氣氛非常的溫和且安寧。
降穀零毫無知覺的便開始慢慢放鬆了警惕。直到踏入彆墅中,那種本還有些驚恐的情緒瞬間便消散了許多。
“今天真的是福禍相依啊,世界意識果然是一點虧都不吃的。”
沈千檀還在那兒張牙舞爪的比劃著,藥研藤四郎有些不自然的輕咳了兩聲。
在沈千檀疑惑的眼神中開口說道:“大將,我將人帶回來了。”
沈千檀怔怔的呆了幾秒鐘,瞬間調整好了姿勢,一副高深莫測的麵具重新戴回了臉上。
降穀零右手握拳輕輕的笑了笑,在沈千檀淩冽的目光掃過來時,便迅速的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咳,那個降穀警官,你先坐,想喝點什麼,茶水還是可樂?”
降穀零從善如流的坐在了沙發上,抬起頭回複道:“那就茶水吧,謝謝。”
聽到了是要茶水,歌仙兼定便去到了廚房中準備熱水泡茶。
沈千檀坐在降穀零的對麵,捏著下巴打量了一會兒他的麵容,有些驚奇的提問道:“零,你是混血兒嗎?”
降穀零聽到了沈千檀自來熟的稱呼,又聽清楚了他的問題,頓時有些啞然失笑,第不知道多少次的解釋道:“我不是混血兒,我是純種的霓虹人。”
沈千檀點了點頭,小聲嘟囔著:“霓虹人的頭發還有金色的啊,騙鬼呢,真小氣。”
降穀零趕忙問出了這次的來意,以防問題逐向著奇怪的地方跑偏。
“你到底是誰?那種刀劍變人是怎麼做到的?”
沈千檀聽到疑問後,雙腿交疊了起來,雙手自然的垂放在腿上,認真的回答道。
“居然忘了自我介紹了,你好,降穀警官,我是沈千檀,來自種花家,本職是審神者,兼職救世主,至於刀劍變人,涉及到的問題就比較複雜了。”
“審神者是什麼職業?”
沈千檀眨了眨眼睛,示意他看看客廳中的其他人,然後開口道:“審神者就是能夠聆聽神諭的人。”
看著降穀零還是一副非常疑惑的樣子,沈千檀想了想,換了個說法繼續解釋道。
“這樣說有點複雜,簡單來說,審神者就是不太普通的普通人,也就隻是比普通人多了一些特彆的能力而已。”
“就像是刀劍變人嗎?”
沈千檀捏著下巴,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正好歌仙兼定將泡好的茶水端了上來,沈千檀趕忙端起茶杯,悄悄的吐出了一口氣。
眼看降穀零還想繼續提問,沈千檀率先搶過話題,“正事要緊,我們先談正事。”
“我需要瓦解掉,會影響類似於你這樣的人的生命安全的組織或者機構,你有什麼推薦嗎?”
降穀零的眼中閃過一絲暗光,也不知是為何,竟然真的就將內心深處的黑暗給講述了出來。
“我臥底的組織,被叫做黑衣組織,也可以稱作酒廠,每一位正式的成員,都會擁有一個關於酒的代號,我的代號叫做波本。”
“為了臥底進去,我已經銷聲匿跡了大半年了,所以也是無法聯係鬆田他們。”
“酒廠啊?”
沈千檀低下頭思考了一會兒,江雪左文字與次郎太刀剛好回來,他突然眼前一亮,敲了一下手心。
“江雪,你是不是昨天有說過一個代號為酒的組織。”
江雪左文字轉了轉手中的珠串,低啞著聲音說道:“嗯,是一位叫做琴酒的男人想要讓我加入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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