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達航撓了撓後腦勺,不知作何回答,隻好僵硬的翻過了這個話題,猛地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對了,你剛剛有繳費,花了多少,我轉給你吧。”
藥研藤四郎目不轉睛的盯了一會兒,伊達航被他的眼神看的有些忍不住想躲避起來,好在藥研很快便收回了目光,擺弄了兩下手機,將支付記錄調了出來。
“伊達警官,就是這些了。”
伊達航點了點頭,記住了具體的數值,“我的錢都在銀行卡裡,你把卡號給我吧,我給你轉。”
藥研藤四郎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沈千檀的來電,他輕輕晃了晃手機,表示有重要的電話需要接聽。
“大將,我是藥研。”
“藥研,情況怎麼樣了?她的家屬到了嗎?”
藥研藤四郎的目光掃過旁邊的伊達航,“剛拍了片子,加急的話也得好一會兒,家屬已經到了,是她的男朋友。”
沈千檀停下了穿鞋的動作,“嗯?已經到了嗎?我還說過去看看能不能幫上忙呢?”
藥研藤四郎低聲笑了笑,“大將,你不用過來的,我跟他的男朋友兩個人已經足以解決所有的問題了,時間也不早了,你洗漱後就趕緊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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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檀答應的很是乾脆利落,可是衣服都換好了,鞋也都穿好了一隻了,就這麼戛然而止好像也不太合適,沈千檀慢吞吞的換上另一隻鞋,拿起鑰匙推開了大門。
沒走出幾步,熟悉的白色馬自達降速跟在了旁邊,沈千檀停下了腳步,有些啞然失笑的看著降穀零從車窗中露出了頭,青春陽光的微笑著說道。
“千檀,是要去哪兒嗎?我送你。”
沈千檀也是毫不客氣,徑直轉了一圈,走到副駕駛處拉開了車門,係好了安全帶,十分自然的說道:“xxxx醫院,謝謝。”
降穀零有些震驚,油門差點就一腳踩實下去了,聲音中都透露著深深地疑惑,“你去醫院乾什麼?你生病了?!”
沈千檀扭過頭,一臉無奈的說道:“我生病了就這麼讓你感到疑惑嗎?我也隻是個普通人啊,生老病死不是很正常嗎?”
降穀零打了個方向,好像是在調侃一般,“不要說笑啊,你要是普通人,那我們算什麼?”
“大家都是一樣的,都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個體,也都會經曆生老病死的結局。”
降穀零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雖然他加入組織的時間也沒有特彆長久,不過,他對組織中中廣為流傳的一句話,印象極為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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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既是上帝也是惡魔,因為我們要逆轉時間的洪流,讓死人複生。
今天,他在沈千檀的耳中,聽到了像他那樣擁有特殊能力的人,也是會經曆生老病死的,那麼,組織中廣為流傳的這句話的水分有多麼的深,也是足以側麵證明了。
降穀零身為波本威士忌的職業病突然犯了,對於沈千檀到底什麼原因才要去醫院,也是產生了深深地探索心理。
“千檀,你去醫院,到底是去做什麼呢?”
降穀零在麵對沈千檀的提問,可以說是相當簡潔明了,直擊重點,沒有一個字是多餘的。
沈千檀看著窗外逐漸被黑色籠罩的天空,“藥研在路邊撿到了病人,現在在醫院等報告,我想著也去看看情況。”
“藥研?他的父母是刀劍迷嗎?居然會給孩子起這樣的名字。”
沈千檀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這個嘛,你之後就知道了。”
沈千檀拋下的鉤子被降穀零徑直咬了上來,他在沈千檀的身上看到了越來越多的神秘之處,人作為一個擁有好奇心的高級物種,對於這種全身充滿著謎團的人是會產生濃重的探索心理的。
就如同現在的降穀零,就像是自願叼著魚餌,期待著遲早有一天能夠上鉤的魚兒一樣。
白色的馬自達,在夜晚的東京的馬路上疾馳而過,像是一道白色的閃電。
降穀零一腳刹車踩下去,方向盤一轉,馬自達的車尾便嚴絲合縫的甩到了畫好的停車位中,沈千檀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本以為降穀零送到這裡也就結束了,沒想到他居然也下了車,晃了晃手中的車鑰匙,眼中笑意盈盈,“一起,一會兒再送你回去,反正也順路。”
沈千檀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可以,你說順路就順路嘍。”
[隻要是在東京,哪裡都順路,你說是吧,降穀零警官。]
二人一同走進了醫院,沈千檀閉上眼睛感受著藥研藤四郎的具體位置,沒想到藥研藤四郎居然率先發現了他的到來,已經在入口處等候多時了。
看到沈千檀後,迅速迎了上來,“大將,不是說好了到時間了就準備休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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