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檀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鬼舞辻無慘的身後,恰好聽到了鬼舞辻無慘的自我洗腦與抱怨,所以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鬼舞辻無慘神色慌張,眼底充斥著忐忑與不安,“千檀,我沒有彆的意思,你剛才聽錯了。”
沈千檀一臉的不相信,“我覺得我應該還沒有到耳背的那個年齡階段,你都說了什麼我還是心中有數的。”
“這都不重要,不會影響到明天的安排,無慘,好好悔改,否則,他們可沒有我這麼好說話。”
鬼舞辻無慘點了點頭,知道沈千檀是真的在為了他好,哪怕是因為彆有所圖,這份心意卻是真誠的。
沈千檀抬起胳膊,打了聲哈欠,“很晚了,可以休息的房間在哪兒?我想先睡一會兒。”
鬼舞辻無慘趕忙帶著沈千檀走到了他的房間當中,“千檀,你就睡在這裡吧,其他的房間都還沒有收拾。”
沈千檀絲毫不見外的撲到了床上,側著頭微微眯起了眼睛,“你還真是會享受啊,你要睡嗎?可以分你一半。”
鬼舞辻無慘搖了搖頭,“食人鬼不需要睡眠,千檀你好好休息,我就在門外,有事你就叫我。”
沈千檀困倦到不想說話,眨了眨眼睛以作回應,翻過身仰躺著進入了睡夢中。
鬼舞辻無慘輕手輕腳的退出了房間,坐在椅子上等待著白天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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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殺隊中。
產屋敷耀哉將明日需要做好的準備一一吩咐了下去,在飲食方麵重點的打點了一番,“明天非常的重要,麻煩各位勞費心神了,有什麼需要我也會儘量滿足。”
鬼殺隊中全體人員都動了起來,各司其職的做好了自己需要完成的工作,炊煙的煙火氣息彌漫了整個黑夜,直到太陽再次升起,才漸漸停歇了下來。
產屋敷耀哉能夠在窗外看到鬼殺隊的隊員們來來回回的經過,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是十分的鄭重。
這是第一次,鬼殺隊的主公明確的表達了事情的重要性,怎麼不讓鬼殺隊的眾人感到詫異和緊張。
天剛剛破曉,一切終於塵埃落定,大家齊心協力,極限的完成了任務,嚴陣以待的等待著今日的重要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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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研,我們要離開了,收拾收拾在小彆墅集合。”
藥研藤四郎接收到了訊息,和其他幾位刀劍付喪神們告彆了灶門一家,回到了家中等待著審神者的傳喚。
沒有在小彆墅中看到沈千檀的身影,藥研藤四郎疑惑不已的詢問著三日月宗近,“三日月殿,怎麼沒有看見主公?”
三日月宗近同五虎退對視了一眼,有些事情是瞞不住的,不如早日點出來,也好讓大家一起想想辦法,找到最優的解決方案。
三日月宗近將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沒有一點遺漏的告知了藥研藤四郎,藥研藤四郎在聽到三日月宗近居然自以為是的欺騙了沈千檀的時候,表情已經非常不美妙了。
“你是怎麼敢的啊!三日月殿!主公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欺騙了。”
“你都忘了嗎?因為六佰的背叛,主公甚至寧可接受死亡,也不想再次同六佰有所交集。”
“三日月殿,你這樣的做法,連我都不能接受,主公他,真的還能原諒你嗎?”
藥研藤四郎的話語仿佛一把把鋒利的寶劍一般,直直刺入了三日月宗近的心臟,三日月宗近幾近失語,表情亦是十分的難看。
五虎退也被藥研藤四郎字字誅心的反問給震在了原地,雖說藥研藤四郎一直都隻是在反問三日月宗近,可是這些話語在五虎退聽來卻是格外的刺耳。
因為,他雖然沒有欺騙沈千檀,卻也做出了傷害沈千檀的事情,如此看來,他與三日月宗近罪責相當,誰比誰也好不到哪裡去。
藥研藤四郎忍不住後退了兩步,眼底充滿著的失望與震驚,“我不知道,三日月殿,主公他,一直以來好像都沒有那麼的開心,為什麼偏偏就找上他了呢?”
三日月宗近隻是低下了頭,他無言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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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無慘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直到陽光穿透了窗戶灑落在他的臉上,他才終於回過神來。
轉身看向走廊儘頭的掛鐘,僅僅隻是不到七點鐘的時間,陽光卻已經迫不及待的照耀著大地了。
沈千檀還有好一會兒才會醒來,距離二人去到鬼殺隊的時間一點一滴的在流逝,鬼舞辻無慘第一次覺得心臟可以跳動的如此之快。
哪怕是當時在麵對繼國緣一的猛烈攻擊時,他也隻是慌亂大於害怕,因為他知道自己無論怎樣都是可以保有一線生機的,可是今天,他連這一線生機,都要交予到鬼殺隊主公的手中了。
如果自己都不能掌控自己的生命,那麼自由更是無從談起。
可是,鬼舞辻無慘彆無選擇。
沈千檀卷翹的睫毛微微顫動了兩下,隨即睡眼朦朧的半撐起了身體,坐在床鋪上不明所以的發著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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