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就彆怪他,大義滅親了。
與其將一顆難以控製的棋子捏在手上,倒不如將其毀掉,換取切實的利益來得劃算,沈北山如是想到。
下一刻,他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啟稟陛下,小女徐薑頑劣不堪,扮男入軍,大逆不道欺君罔上,還請陛下責罰!”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不是,這沈北山是不是瘋了,竟然妄想自己是定北王的父親?!
這是在牢裡太久關出癔症了吧
這是在場所有大臣的心聲,文武百官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似乎在想這般大言不慚的話怎麼會從他嘴巴裡講出來。
退一萬步來說,他若是定北王的父親,憑何第一次見麵之時,他沒有認出來自己女兒?
現在竟然出來攀扯,真是老不要臉的。
“砰!”
皇帝聞言猛地一拍龍椅,橫眉冷豎,眼中幾欲噴火,他的麵上是震怒的神色。
緊接著皇帝充滿威壓的視線落在狼狽的沈北山身上,十分不悅地開口怒喝道:
“大膽,你可知欺君之罪該當如何?”
“陛下恕罪,罪臣不敢欺瞞,可徐薑確實是罪臣之女!”
“你說是便是?可有依據?”
沈北山麵色惶恐地俯首向前爬了兩步,臉上的表情不似作偽,他顫聲道:
“回陛下,罪臣可與冠軍侯滴血驗親。”
就在此時,大殿之內突然響起一道嗤笑聲。
徐薑冷眼看著高台之上的皇帝趙振元與沈北山一唱一和,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其實他們的目的徐薑早就心知肚明了,這二人倒是演的一出好戲。
不過,她卻看膩了。
徐薑的臉上平靜無波,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極淡的嘲諷,她的眼中卻閃過一絲如刀刃般的鋒芒。
緊接著,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時,徐薑邁步向前一步。
雙手抱拳對著高台上的皇帝沉聲道:
“陛下何必如此大費周章,若是有什麼想問的,直接問末將便是。
末將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這一過程,徐薑連一個眼神都未給一旁跪著的沈北山。
整個人站立如鬆,氣勢如虹。
“這怕是難以服眾啊。”
徐薑自然知道皇帝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也明白他今日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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