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德妃直言問道。
這宮女看著有些陌生,不是殿中妃嬪的貼身宮女。
被德妃點到的宮女走到中央,恭敬行了一禮:“奴婢木心,是賢妃娘娘宮中的二等宮女。”
德妃這才“嗯”了一聲,認真詢問道:“你先前說,這碧玉墜珠簪是一簪四股?從何得知?”
木心點了點頭,“回德妃娘娘,奴婢跟著操持賢妃娘娘梳妝,先前見過這支碧玉墜珠簪,該是一簪四股。”
“你胡說!”香芸見木心滿嘴胡言亂語,有些忍不住了,“賢妃娘娘賞賜給我們昭儀時,就是一簪三股!”
木心咬咬牙跪到殿中,“啟稟陛下、啟稟德妃娘娘,這一簪四股的碧玉墜珠簪突然少了一股,實在是有蹊蹺……”
“你!”
香芸還要再辯,被祝皎玉輕輕抬手止住。
“好了,香芸。”
木心雖未曾說明,但言行之間已經將事情推到了祝皎玉身上。
木心見祝皎玉退讓,鬆出一口氣,娘娘的提前預備果然是派上了用場。
她眼眸滴溜溜轉了一圈,提起聲音:“宜昭儀,我們娘娘與您雖同出文遠侯府,您就算嫉妒賢妃娘娘是嫡女,也不該不顧骨肉親情對其出手啊!”
張婕妤臉上帶上了幾分驚恐之色,“宜昭儀、宜昭儀取下了其中一股碧玉珠子,致使賢妃娘娘落胎、陷害錢寶林?”
木心見言論有效,重重叩首,將頭埋在地上:“求陛下與皇後娘娘查驗!這碧玉墜珠簪背麵有四個扣環!該是一簪四股碧玉珠子!”
德妃瞥了眼一旁托盤中的碧玉墜珠簪,用眼神請示昭明帝。
這一支碧玉墜珠簪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牽扯錢寶林與賢妃腹中龍胎兩條人命……
昭明帝頷首,德妃上前查看。
這次看得越發仔細,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德妃也有些震驚地說:“這碧玉墜珠簪背麵,果真是有四個扣環。也就是說如今少了一股碧玉珠子……”
此話一出,場中之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祝皎玉身上,有擔憂的,也有幸災樂禍的。
祝皎玉頂著這些熾熱的眼神捏了捏手心。
這個從她回侯府開始就心懷鬼胎的嫡姐,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預備此局的呢?
剛入宮的賞賜就埋下了伏筆,早就等著在她沒用的那一天將她去掉?
賢妃還真是看得起她。
昭明帝眉峰緊擰,也不管德妃已經確認過。
他起身執起碧玉墜珠簪,自仔細端詳了片刻。
良久,抬眸看向祝皎玉。
他的眼神中沒有懷疑,沒有清冷,但是有複雜的情緒與許多想問的話。
昭明帝最終還是選擇抿了抿唇,替祝皎玉開解:“宜昭儀,這碧玉墜珠簪一簪四股,剩下一個卡扣上的碧玉珠子,是否是遺失了?”
遺失,這就意味著將事情與祝皎玉撇清開來。
德妃挑了挑眉。先前昭明帝向她提議找人幫著處理宮中事務,她就覺得有些奇怪,這位陛下不是這麼熱心之人。
如今算是徹底明了,敢情冷性之人也有想要偏心的時候……這麼簡單粗暴的理由都能找得出來。
既然昭明帝開口,她也不想再管這些事情。德妃不再開口,隻眼觀鼻鼻觀心。
瑞貴妃心神一晃,她自王府就做側妃,陪伴陛下已至十年。
陛下何曾這樣過?
瑞貴妃咬了咬牙:“陛下,您、您公然偏袒宜昭儀,是否有失偏頗?您這樣豈不是讓後宮姐妹心寒?
賢妃乃是四妃之一,位份尊貴。她如今落水失子,錢寶林又遭人謀害,怎能如此草草了之!”
瑞貴妃看向祝皎玉,正色道:“宜昭儀你意圖謀害嫡姐、謀害皇嗣,又牽連到了錢寶林的一條人脈,你可知該當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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