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瑤心和化蛇的正前方，是數以百計的惡鬼們在虎視眈眈。
不同於李昊認知中的鬼魂、亡靈，那些被瑤心稱為“惡鬼”的存在是擁有實體的。
麵目猙獰恐怖、渾身筋肉隆起……
每一隻惡鬼都有著不同的形態和模樣。
三頭六臂、四麵八臂、人身獸首、獸首人身……
總之，你在這群惡鬼中能夠看到任何你想象中的怪物。
要不是那些被瑤心、化蛇殺死，並且正在消散的惡鬼殘軀，說明它們並非真實的物質之軀。
僅僅隻是從這些惡鬼們現在的樣子來看，恐怕真的很難讓人把它們和“鬼”這種概念扯上關係。
“那是一個屬於死亡係神明的世界……”
“也是讓這個世界的‘靈素’異變的罪魁禍首。”
順著化蛇的目光望去，隻見在那些惡鬼的身後，一個類似於鏡麵一樣的黑色漩渦靜靜的懸浮在半空中。
“靈素？你可沒和我提過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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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個和骨生同款的姿態偏了下腦袋，瑤心漫不經心的低聲問道。
“呃，我沒跟你提過嗎？”
有些懵逼的眨巴了一下眼睛。
化蛇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的確沒向瑤心解釋過和“靈素”相關的概念。
畢竟在化蛇的觀念中，那些已經不能算是基礎常識了，而是屬於銘刻在靈魂之中的本能。
“好吧！是我疏忽了……”
及時承認了自己的錯誤，化蛇對此倒也顯得不以為意。
反正隻要行動方向沒錯，類似的常識科普什麼時候都不算晚。
“靈素，其實就是‘靈魂基礎元素’的統稱……”
“至於靈魂？你可以簡單理解成……”
不等化蛇把話說完，瑤心就忽然開口再次打斷了對方的話。
“我知道靈魂是什麼，父神留給我們的記憶中有相關的概念。”
“況且，當初父神降臨之時，第一件事便將你的靈魂實體驅逐出去我的身體……”
“從那一刻起，我就明白了靈魂的本質。”
“那是承載著生靈過往的一切，超越了肉體的‘中樞’。”
瑤心沒有繼續說的是，這也是一眾性格迥異的不死人，每一個都不約而同選擇開啟天門、踏上登神長階的一大重要原因——他們生來就沒有靈魂。
既然沒有了死亡的概念，那也自然也不存在所謂的靈魂。
隻有開啟天門、重塑自身……
那些“生而不死”的不死者們才能重新擁有靈魂，讓自己重新感受到記憶中那些美好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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