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眉兒已經有些撐不住雍正這一番言論了,趕緊轉移了話題,不想和他繼續在菊花、梅花身上聊下去了。
可她到底低估了皇帝的雅興。
兩人回到常熙堂以後,雍正怎麼看那常熙堂的匾額都不順眼,皺著眉頭說道:
“這個堂名起的不好,像個老學究書齋的名字,沒有半點情韻。還是改了的好。”
沈眉兒想起那劇中存菊堂的匾額,那配色那裝飾,活脫脫布置的像個靈堂,再加上滿院擺滿的黃白二色的菊花,可一點都算不上吉利啊。
再說存菊,哪來的情韻?和常熙二字比起來,差距何止護城河那麼寬。
趕忙打消了皇帝的念頭:
“嬪妾瞧著這堂名的寓意極好。熙,興也,光明也。天陽熙四海,注視首不頷。嬪妾希望自己能常伴光明,熙事備成。”
雍正咂巴著嘴,總覺得叫起來不夠熱乎,不過既然沈眉兒覺得好,他倒也不強求。
隻是心裡覺得有些可惜,可惜沒能運用自己的才華起一個響亮好聽的名字。
隨後又吩咐蘇培盛,叫花房每日多送些菊花,給沈眉兒好好觀賞解悶兒。
用過晚膳後,雍正本打算繼續留在沈眉兒這裡。
可是沈眉兒昨日剛剛承寵,戰況又是那樣的激烈,若是今日繼續,身體實在是吃不消了。
隻能作罷,心下悵然地回到了乾清宮。
然而白日裡被沈眉兒撩起的火熱卻沒那麼容易消下去,於是讓蘇培盛叫來了敬事房總管徐進良,翻看起綠頭牌來。
那托盤裡綠頭牌不少,整整齊齊地排列著,雍正左右掃視一圈,也沒看到心中想著的女子。
於是問道:“碎玉軒莞常在的綠頭牌呢?怎麼不在上麵?”
徐進良伏身答道:
“莞常在驚嚇過度,不過是心病,原本快要大好了,可又不慎感染了時疾,怕是要多再休養些時日了。”
雍正了解了詳情,暗自歎了一聲可惜。
吩咐蘇培盛安排禦醫好生用藥,仔細照料。
又看向了那一堆綠頭牌,掃到了富察貴人的牌子,想著這富察儀欣在琴藝上也有不小的造詣,可堪一聽。
人也算窈窕雍容,又是滿軍旗的貴人,便伸手指了過去。
“就她吧!”
又是一夜良宵漫漫。
次日,在景仁宮請安過後,富察貴人並未回去自己宮中,而是來到了常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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