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自登基已有一年有餘,隻是我大秦王朝藩王割據,敵國也蠢蠢欲動,實屬內憂外患。”
“近日,有傳言,有藩王自恃實力雄厚,手握重兵,欲有與朝廷對抗之意,不知幾位愛卿對此可有良策?”
女帝威嚴的麵龐上露出了一縷疲憊的神態。
趙宇聽到女帝此言,沉默了下來。
來到這個世界三個月,也對這個世界的情況比較熟悉了。
當今天下,七國割據!
大秦建國僅僅才二十餘年,雖然實力不可小覷,但是隨著先帝的駕崩,一些隱藏的隱患也都逐漸顯現了出來。
先帝冊封的那些藩王,現在根本就不聽女帝使喚。
畢竟是一介女流之輩,那些手握重兵的藩王怎麼可能會服氣。
敵對國也屢屢侵擾邊界,讓大秦邊疆不得安生。
而且,大秦國現在百廢待興,連年征戰早已讓百姓苦不堪言,正是休養生息的時候。
所以,女帝登基之日起,便每日不敢有絲毫惰政,每日都有忙不完的政務。
宰輔張道業眉眼低垂,正襟危坐。
女帝所言,正是大秦國如今所麵臨的困局,想要解決難如登天。
定國公李修明亦是眼神閃爍。
他也明白這個問題非常的棘手。
“幾位愛卿難道都沒有什麼良策嗎?”女帝高坐龍椅之上,扶著額頭。
“陛下,臣以為當今朝廷應當以削藩為重,才能穩住朝廷根基。”
德國公劉紅站起身說道。
張道業聞言,眼皮微動,看向德國公劉紅,看似渾濁的雙眼卻深邃如海,讓人捉摸不透。
定國公則是依舊低頭不語。
“藩王割據一方稱雄,實乃朝廷大患,若有朝一日有了反心,那朝廷則是岌岌可危矣。”
劉紅的聲音再次在宮殿內響起。
女帝鳳眸微垂,臉上沒絲毫的表情,顯然是對此答案並不滿意。
削藩計策女帝不是沒有想過。
但是,若是一個不當,很有可能起到適得其反的效果,加速各路藩王造反的速度。
很明顯,這不是一條良策。
“噗,白癡。”趙宇在一旁直接嗤笑出聲。
空曠的大殿內,趙宇的嗤笑無比的刺耳。
劉紅當即滿臉怒意喝道:“你說什麼?”
趙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說你白癡,難道你沒聽清楚嗎?”
“你陛下,平西王侮辱朝廷國公,實屬不把陛下放在眼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