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樂和切利尼娜有些震驚的接過來手帕,上麵的味道讓兩人覺得還有些清新。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咱們一直信奉的都是這個,我不相信什麼幡然醒悟。那隻是施暴者麵對更大的施暴表現的害怕罷了。”
雲若看向兩人,左樂點點頭。
“好的,我們去去就回。”
另一邊,赫默和華法琳一人一杯咖啡在萊茵生命餐廳聊起了天。
“你說血液科主任,伊芙利特的事情我願意和你說一些。”
“實際上,你應該和雲若先生聊一聊,我並不關心伊芙利特的病情,也沒辦法幫你們解決問題”
“雲若?他不是帶隊的嗎?”
“我們看起來閒的流油?還是沒事找個領隊啊,我們來參加會議,凱爾希醫生來不了,我隻能讓雲若過來,人家需要管理羅德島一年的規劃。”
華法琳揉揉肩膀,忽然覺得赫默有些可愛,就好像一隻劇情裡狀況外搞不清楚情況的黎伯利。
真是應了老話:天下知情權共一石,靈知獨占一石二,其他黎伯利倒欠兩鬥。
“好吧好吧,我明白了。”
赫默尷尬的笑著。
“本次參加大會也是為了促成伊芙利特的事情,我想監控你們應該是調出來了。否則你不會來到這裡和我談判。”
“是,我們已經看見了,確實是伊芙利特有些過於莽撞了。”
赫默低下頭賠不是。
“那不是莽撞,但是你也不用擔心啊,雲若這時候估計是在報複的路上了。”
“你說什麼!”赫默的身體都在顫抖,噌的一聲站起來,華法琳隻是看著赫默要跑,也不著急,仿佛和勝者一樣。“賽雷婭主任也攔不住,你憑什麼就覺得你可以攔住?毫無尊嚴的下跪還是什麼呢?”
赫默停在原地,雙手攥成拳頭。
“平心而論,伊芙利特既然敢咬左樂乾員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雲若先生不是一個忍氣吞聲的主,就是表麵沒說也會在後續報複回來,難道你這個主任都沒有注意到嗎?”
赫默站在那裡,許久才妥協一樣的回到座位上。可是此時的赫默也是有些泄氣。
“你明明也知道的”
“那又如何,監控你也看見了,賽雷婭主任做了什麼你不是不知道,政治上所謂的關起門不就是明晃晃的耍流氓嗎?”
赫默喝著咖啡,繼續聽華法琳說著。
“雲若是唯一一個可以讓伊芙利特活下去的人,他在源石方向的研究比謬爾賽斯主任更加明確和直白,他的主攻領域就是礦石病治療。你和我說你要偏癱伊芙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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