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澤從安晴家裡出來後,他開著車子四處遊蕩。
心裡一直在胡思亂想。
腦海中更是不斷地浮現出安晴跟安紹庭站在一起的畫麵,揮之不去。
他不敢邁出那一步,也是因為這個擔心。
這個擔心,果然都是事實。
安紹庭這次回來,怕是不會離開了。
那麼,安晴……
薑澤的心情遭透了。
原來感情上的事,真能讓人心煩意亂,比處理工作的上的難事,還要難。
他沒有回家,也沒有找任何人,最後他的車子在一間酒吧處停了下來。
他進去後,就開始喝酒。
安晴領著安紹庭進了家門。
她將鮮花放在家裡,然後看著那一盒材料發呆。
安紹庭固執地不想離開。
他也不想看到這一幕,隻是對安晴說:“晴晴,我住哪個房間?”
“那間。”
安晴指了一個空房間。
一個房間她在住,還有一個房間裡她改成了工作室,裡麵放著的全是她做飾品的工具,材料和桌子。
安紹庭去沐浴出來,安晴不在客廳裡了。
他去另外的房間也找了,還是沒有看到安晴。
看來她出去了。
安晴搭車去了薑家彆墅,薑家的傭人說薑澤沒有回來。
安晴打了薑澤的電話,但薑澤沒有接,她隻好跟薑家的傭人說她有事找薑澤,想留下來等他。
傭人知道她是池煙的好朋友,跟薑家的關係很好,給了倒了茶水,準備了水果點心。
薑澤在酒吧裡,酒吧裡十分喧囂,手機響過了他也沒有聽到。
他喝了不少酒,醉了。
兩點鐘,酒吧打烊時,還是酒吧的服務員叫了代駕,把他送上車。
薑澤到家後,已經淩晨兩點半了,他跌跌撞撞地走進客廳,換了鞋子,抬起頭時,竟然看到安晴坐在客廳裡。
他無奈地笑了笑。
難怪彆人失戀的時候要喝酒了,原來喝酒後,精神被麻醉,人是會出現幻覺的。
他不知道他是醉狠了出現了幻覺,還是他睡覺了在做夢。
他看著安晴一臉擔憂地跑到他跟前,扶著他,溫柔地說:“你怎麼喝這麼多?”
他管不了那些,他一把將安晴摟在懷裡,將她抵在牆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安晴沒有經曆過這些事情,薑澤霸道占有的吻,讓她的大腦中一片空白。
醇香的酒味,充斥在他們的唇齒之中。
她輕嚀了一聲。
薑澤以為是幻覺,以為是夢,他在現實中得不到她,他隻想在夢裡發泄他的無儘相思。
瘋狂炙熱的吻,仿佛讓安晴心裡的莫些東西在產生變化。
她漸漸被他左右,軟在他的懷裡。
吻到深處,薑澤更是難以自控,他抱著安晴上了二樓他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