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天已經黑了,我還記著要去喂小鹿。
我們手拉手在小區的樹林裡散步,周圍一片安靜,偶爾會有車輛駛入小區。
整個彆墅區大概隻有幾十戶人家,每幢房子都帶一個超大麵積的花園,雖然是冬天了,但還是能看出很多人家的花園是被精心打理的。
隻有蕭世秋的花園啥都沒種,隻有一片修剪過的草坪。
我取笑他,“你整這麼大片草坪是打算踢足球?”
他笑笑,“以前還真想過,生幾個孩子可以在草坪上玩兒。”
我心裡咯噔一下,是啊,這是他曾經的婚房,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呢?
他這麼出色的男人,總不能是被人甩了吧?
我故作輕鬆地問道,“後來呢?後來就不想了?”
他似乎開始沉思,緩慢地說,“後來……是啊,後來……”
這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打斷了他,“蕭總,難得見你出來散步啊,咦?這是你女兒嗎?有幾年沒見了,都長這麼大啦。”
說話的是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女人,她牽著一條打理的非常漂亮的白色貴賓犬,看來是飯後出來遛狗的富家太太。
蕭世秋聽到她的話,隻是輕輕的皺皺眉,不動聲色地說到:“楊太太,好久不見,你還是數年如一日,一點不見老,和以前一樣漂亮。”
他並沒更正我的身份,答非所問的跟她打招呼。
那位貴婦走近看清我的臉後,微微一愣,隨即她當自己什麼都沒說過似的,麵不改色的跟我們寒暄起來,“哪裡哪裡,我都老多了,你瞧瞧人家,長得多漂亮啊。蕭總好福氣呢。”她說著把目光投向了我,眼中帶著審視。
顯然她對我的身份有了自己的猜測,住在這種地方的都是人精,兩人都把話說的模棱兩可,尷尬的隻有我。
蕭世秋不動聲色的拉起我的手,“您接著溜狗,我陪她去那邊看小動物去。”
剛才那位貴婦的話,讓我更加確定他有個女兒,甚至可能和我差不多大,隻是沒有養在身邊。
不過我已經不像白天那麼糾結了,隻要他沒有妻子,我就不算第三者。
晚上的小鹿並不是很想吃東西,我硬往它嘴裡塞,它才不情不願地吃了兩口。
他在邊上看著我費勁的抱著鹿頭給喂胡蘿卜,說著風涼話,“都說不能按著牛頭吃草,你倒好,人家不吃,你非得強行喂,再把自己給累著。你要不去試試喂那邊的羊駝?”
我果斷拒絕,“不要。”
“咋滴?你還搞種族歧視?”
“那玩意兒會吐我一臉口水。”我麵無表情地回答。
我打死也不會告訴他,我在a市唯一一次去動物園得到的慘痛教訓。
他低頭撫額開始悶笑,“你這是長記性了。”
柔和的燈光下,我們坐在長椅上,我抱著鹿,他摟著我,歲月靜好。
然而溫情的時刻就是被用來打斷的,一個少女欣喜的聲音突兀的響起:“蕭總,你怎麼在這兒呀,晚上外麵多冷呀,咱們早點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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