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頗為得意,“這有什麼好驚訝的,你還沒見過我的一字馬可以劈到什麼角度呢。”
“一會兒給我展示一下,看看你的基本功還剩多少。”他笑得像隻狐狸。
我覺得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明顯塞了一腦袋的顏色廢料。
我兩眼迷離地看向他,他的眸色一暗,就要低頭吻上來,這時,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眼屏幕,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似乎不太想接,猶豫了幾秒鐘後,還是擦乾手接了起來。
他接電話時身體明顯的離我遠了一點,“這麼晚了,什麼事?”我聽不清對方說了什麼,但隱隱能聽出是個有些尖銳的女聲,我的心往下沉了沉,直覺告訴我是白天那個女孩兒。
“……是,這和你沒有關係,你管好自己就行。
……我再強調一次,我的事誰都管不了,尤其是你。
這是誰告訴你的?吳晚晴?
……她有意見的話讓她來跟我說,不要摻和到大人的事情裡來。
……很多事你不了解,安心上你的學!”
他的語氣冷硬,我大致知道什麼事了
想來是吳晚晴把我今晚留下過夜的事告訴了那個女孩兒,她明顯是打電話過來質問他的,然而他語氣強硬,似乎並不擔心這事被彆人知道。
我越來越好奇,他家到底是什麼情況,可我一個剛認識他一周的女人,用什麼立場去問呢?
所以我繼續裝不知道,他也沒有打算解釋。
掛了電話,他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又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泡夠了嗎?我抱你去床上。”他的聲音性感、語氣曖昧,我的心跳又不受控製的加快了。
他將我用浴巾裹起,輕輕放到床上,柔聲問道:“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我有些茫然:“像什麼?”
“就像個初生的嬰兒,純真而美好。”他在我耳邊呢喃。
我低頭看了下自己的造型,有些一言難儘:“你把我裹成這樣,我還以為你讓我spy木乃伊。”
他一秒破功,笑了出來:“你真是懂得怎麼破壞氣氛啊!”
他正想把浴巾給我解開,這時房門被人敲響了,我像個大蛆一樣努力往裡側蛄蛹,企圖把自己藏進被子裡。
“是誰?”他的聲音壓抑著怒氣。
一道柔弱甜美的聲音響起:“蕭總,我媽讓我給你們送了水果羹當夜宵,麻煩您開下門,我給您端進來。”
“不用了,拿走。”他這時的聲音像淬了冰,語氣又冷又硬,可門外那道聲音仿佛聽不出來似的,仍舊柔柔弱弱在說:“我媽說天冷,水果羹放涼了就不好吃了,您要是現在不方便的話,我先在這兒等著,托盤雖然有點重,不過我還可以堅持一會兒的。”
我對吳晚晴這波騷操作歎服了,先是給蕭世秋女兒打電話來質問他,接著明知我們會做些什麼,又借著送宵夜的名義上來打斷我們。
蕭世秋就算性格再好,男人在這種時候被打擾,脾氣也好不到哪裡去了。
“我再說一次,拿走,我不需要。”我看到他臉已經沉了下來。
可吳晚晴有些不依不饒,抓著他話裡的漏洞,“蕭總,您不需要,夏小姐是女孩子,肯定會喜歡水果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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