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語啊,鄧思思出生的時候我兩歲,鄧文彥十歲,那時候給我條狗我都喜歡得不行,抱著都能啃兩口。
我又好氣又好笑,“姨父是覺得因為我媽當年資助過你侄子上大學,所以就應該讓他娶了我?”
鄧新榮理所當然地點點頭,“對啊,我們兩家可以親上加親,多好的事兒啊。”
我轉向我媽,義正言辭地說:“媽,他們家就算還不上錢,你也不能讓他們家把兒子給咱家來抵債呀,咱堅決不能乾這種事兒!
爸爸知道了會覺得你太小氣的,大家都是親戚,幫就幫了,哪能讓人家唯一的獨苗來咱家抵債啊,顯得咱多小氣的似的。”
我這一番話不光讓我媽傻眼了,鄧家的一眾人更是臉色跟吃了翔一樣,一時間竟沒人說話了。
還是我媽深吸口氣,說道:“萌萌,你這是怎麼說話的,什麼叫拿文彥來抵債?
這是鄧家知恩圖報,讓文彥大學畢業一直沒找對象,等著娶你呢。”
我冷笑一聲:“知恩圖報?怎麼報?就是讓我帶著房子車子和800萬嫁到他家?他家啥都不用準備,就出一個28歲的大齡青年?
您要是不說,我還以為我才是上門報恩的那個呢。”
真不知道鄧家給我媽灌了什麼迷魂湯,怎麼會同意這麼腦殘的事兒。
我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大致也聽明白了,今天我媽帶我來這兒是為了什麼事兒,咱們也不用浪費時間了。
姨父,我和您家這位有才華的侄子不合適,我也沒興趣帶著嫁妝來一對一扶貧。
就算不結婚,我一個人有房有車有存款,也可以過得相當滋潤。
您家‘報恩’這心思就斷了吧,這不叫報恩,這叫恩將仇報啊!
大伯娘,您還是從那一大堆爭著搶著要嫁給您兒子的姑娘裡挑吧,保不齊有個把眼瞎的真會嫁進來。”
我扭頭跟我媽說,“媽,我吃飽了,咱們走吧。”
我媽臉陰沉地都快滴出水了,“萌萌,你的教養呢?平時我就是教你這麼牙尖嘴利的?”
我不耐煩地說:“教養都進狗肚子了,人家算盤打的震天響,讓我說幾句實話怎麼了?
我年輕貌美名校學曆,不說非得找個豪門公子,好歹也得是個青年才俊吧,再不濟當單身貴族也好過嫁一個鋸嘴葫蘆吧?
帶著我爸給的嫁妝,我是有多想不開才會嫁過來呀。”
就算我爸不給我嫁妝,我也是個有五百萬存款的小富婆,果然,錢就是女人的底氣。
我現在有種隱隱的感覺,蕭世秋用錢砸我,並不是指望我會為了錢和在他一起,而是讓我在麵對其他男人時,眼界變得更高了。
銀行卡裡有五百萬時,再有男人拿出幾百萬想讓我心動就變得非常非常難了。
更不用說這種月薪幾千的家夥。
這個陰險的家夥,我不得不承認,他的錢沒有白花,我要是跟他分手的話,再找男朋友恐怕真的會很難。
不僅是錢上的問題,更大的原因是,我會比較新男友是不是也能像他一樣給我足夠多的激情,給我足夠多的寵愛,讓我無所顧忌的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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