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堂姐去南方的這些年,和我在微信上一直有聯係,她最難的時候,我還偷偷把零花錢轉給她,但是我誰都沒說過。
聽堂姐說,她帶了姐夫回來後,奶奶一直嘀嘀咕咕說這個女兒是個賠錢的貨,花了那麼多錢養到高中,結果一分彩禮都沒收到,白白便宜了姐夫家。
早知道就不讓她出去了,要是在附近村子找個人家嫁了,怎麼著也能收個十幾萬的彩禮。
堂姐跟我說這事兒的時候,語氣裡透著痛快,“老太婆撕我的準考證,我記她一輩子,我就是故意結婚不告訴她,嫁得遠遠的,不是說女孩嫁人就是潑出去的水嗎?我就潑給她看!”
對,都潑出去了,還想產生經濟效益?做夢!我完全支持堂姐
“那你不想伯伯和大伯娘嗎?”我換位思考了一下,要是我也會恨奶奶,可是我做不到不見爸爸媽媽。
她沉默了,好半天才說:“要是沒有我爸的默許,老太婆怎麼敢撕我的準考證,她又怎麼會知道這個東西重要,她根本不認識哪個是準考證。
你大伯從來不關心我考試的事,可高考前一天,吃飯的時候突然問我準考證放哪兒了?
讓我彆弄丟了,還說萬一弄壞了可就考不成了。
那會兒奶奶還問啥是準考證,長啥樣的。
我爸還仔仔細細地說給她聽,我當時就是太傻,居然沒想過他們會往那上動手腳。”
我越聽越心寒,我無法想象如果我爸也做出像大伯一樣的事,我會不會恨死他了。
剛聽說這事兒時我還慶幸,幸好我爸能掙錢,不會在乎那點學費,可是真的隻是學費的事兒嗎?
我爸明明說過堂姐的學費由他來付啊,他們還是沒讓堂姐上大學。
趁著我爸和奶奶他們聊天的時候,我給堂姐發了消息。
我:【姐,我今天回老家了,可能會住幾天,你今年過年回來嗎?】
夏俊娣:【你回去了?本來沒打算回,不過你在的話,我自己抽空回去兩天吧,好久沒見你了。】
我:【笑臉·jpg我還沒見過姐夫,要不帶他一起回來?】
夏俊娣:【行,帶他回去見見人,我之前還在想什麼時候跟你見一麵,有些事兒想跟你說,我明天一早出發,中午就能到。】
放下手機,我在屋裡轉悠,到我奶奶的房間裡,看到櫃子上放著奶奶和一個小男孩兒的合影,我一眼就認出那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夏逸軒。
我冷笑著把合影拿出去,裝作好奇的問道:“奶奶,這個男孩子是誰呀?我怎麼沒見過。”
奶奶有些訕訕地不知道怎麼回答,我大伯和大伯娘麵色也有些古怪,我爸急急地道:“一個遠房親戚家的孩子,來玩的時候跟你奶合了個影。”
“哦,遠房親戚呀,爸,什麼親戚呀,長得跟你還有些像呢。”我若有所思地說。
我爸又咳了兩聲,“拐著彎的親戚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算,這個孩子算是你弟弟吧。”
就這麼敷衍的把這個弟弟介紹給我了?
“算是我弟弟?”我又重複了一遍,“爸,你要是不說的話,我都懷疑你在外麵給我生了個弟弟呢?”我半開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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