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怡有些扭捏,“當時想著比賽得個名次能高考加分,結果折騰到最後,最好的名次才是全省第四,不能加分。
這個又不像其他技能可以拿出來展示,彆人表演個唱歌跳舞,我總不能說我開兩槍給你們瞧瞧。
就像學會屠龍刀一樣,技能完全沒處用啊。”
黃天怡說得好像很有道理啊,那她大一時完全可以自己打呀。
“那你軍訓自己打靶也能贏啊,當時咋不說呢,我還笑話你笑話到現在。”
黃天怡像看傻子一樣看我,“已經贏了我乾嘛還要再親自打一遍。怎麼贏不是贏。”
好吧,對於黃天怡這種唯結果論者,過程真的不重要。
小顏咳了兩聲,“那麼我們討論下戰術,現在已知對方最強的是唐玉葉,以她的水平,我也未必能贏得了她。
其次是蕭恬恬,激怒她,我們有很大的概率能贏。
至於另外兩個倒不是問題。”
小顏分析的條理清晰,接下來開始梳理我們這邊的情況。
“我在刑警隊射擊比賽是冠軍,自認水平還不錯,不過和國家隊的水平比起還是有點差距的。
阿誌在彆的射擊俱樂部練過,水平還可以,比我差一些。
小天應該比對方另外兩個都強,隻有小萌我不了解。”
大家看向我,小顏問我:“你大概什麼水平?”
我訕笑:“十槍裡大概有八槍脫靶的水平。”
黃天怡看著我,“大一比賽你不是隻脫靶了六槍嗎?”
我默了默,“那次我十槍打完後,槍靶上不知被誰又打了兩個洞,加上我自己打的兩個,一共中靶四槍。”
隻能說近視率達到80的大學生,大家準頭都不咋滴。
前麵有了黃天怡的躺贏,我多占了兩槍的便宜就不算啥了。
小顏突然狡黠一笑:“田忌賽馬都還記得吧?”
我和黃天怡頓時悟了,她壓低聲音興奮地說:“所以讓萌萌這匹劣馬去和唐玉葉那匹好馬比,對吧?”
我翻了個白眼,無力吐槽,誰讓我是小白,隻是老實地聽著。
“對,小萌對唐玉葉,我對蕭恬恬,你們負責激怒她。
阿誌對梁子成,小天對那個女的,這樣我們就能勝三局。
絕對不能讓他們有第二次機會,按馬教練說的,隻要唐玉葉出手,我們基本沒有贏的可能性。”
古人誠不欺我,知己知彼才是贏的根本啊!
我們現在賭的就是對方不了解我們。
商量好對策,我們走到射擊場地中間,我問蕭恬恬:“你怎麼保證你輸了會兌現賭約呢?”
蕭恬恬想了想,“我們找個見證人吧。”
“找誰?”
“晨叔,我爸的朋友,我們進來的時候我看到他在健身房裡。
我把他叫來當見證人。”
蕭世秋的朋友我就認識那麼兩個,名字裡有帶晨的嗎?
想不越來了,不過如果是蕭世秋的朋友,應該不會偏幫蕭恬恬吧。
反正賭注都是蕭世秋買的,橫豎他是大冤種。
我大方地表示:“行,那你把你那個晨叔叫過來吧,你爸的朋友應該還是可以信得過的。”
蕭恬恬去休息區用俱樂部內部電話打到健身房找人。
我們幾個就在休息區吃吃喝喝,俱樂部的服務真不錯,休息區裡有各種飲料、點心、水果切盤,阿誌又開始了饕餮附體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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