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聽鄧思思繼續說道:“畢竟男人有錢了,有幾個安分的?像姨父這樣數十年如一日,對您一心一意的真是鳳毛麟角。
當然這也全靠您長得漂亮,看著又年輕,氣質還好,所以我爸和姨父這些年才心裡都隻裝著您。”
我算是知道為啥我媽那麼喜歡鄧思思了,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她這麼能提供情緒價值啊!
要是有個小屁孩兒成天在我跟前誇我讚美我,說我愛聽的話,還說得特彆真誠,保不齊我也會把他當眼珠子疼。
不過可惜的是鄧思思心眼是多,奈何智商跟不上她的那八百個心眼子。
她以為我還是那個能夠隨便拿捏的包子?說讓我回來我就回來?
那是以前還想著和她爭寵的夏藝萌,以為比她聽話比她懂事比她成績好,就能換來我媽關注的夏藝萌。
現在姐不稀罕了,姐自己有房有車不差錢,有人愛有人疼,我媽那點有限的愛已經不被我放在眼裡了,憑什麼還會樣樣聽她擺布?
我剛這樣想,就聽我媽說:“就怕你姐現在不肯聽我的話了,你沒見她都敢跟我頂嘴了,唉,放出去時間長了,真是越來越不孝順了。”
我媽還是挺能認清現實的嘛。
鄧思思趕忙抓緊機會地給我上眼藥:“姐姐變成這個樣子,肯定是因為她交了個有錢的男朋友,覺得自己有底氣了呀。
媽,你想啊,他男朋友準備的禮物連王姨都有,竟然我沒有。
我知道姐姐不喜歡我,可她這麼做,也太讓我丟人了。
我們怎麼說都是親姐妹啊,就算她不知道實情,那我也是她表妹呀。”
她又開始變成嚶嚶怪,小聲啜泣起來,“她要是真和那個男人結婚,怕是以後更不把您和姨父放在眼裡了。”
我媽又沉默了幾秒,像是下定決定似的,“不行,不能讓她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兩家差距太大。
現在她就不聽我的了,以後我和你姨父豈不是更加一點話語權都沒有了。”
還以為鄧思思能想出什麼招兒呢,說了半天還不就是挑撥離間這招。
就這~我都不稀罕聽下去了。
收好聽診器,鎖上儲藏室的門,我躡手躡腳地上了三樓。
我的房間早已被鄧思思當成自己的,隨心所欲地改造了一通。
連窗簾顏色都從皮粉色換成了她喜歡的桃紅色,色彩飽和度上升了好幾個等級,看得我直皺眉,這貨的審美實在不敢苟同。
她下午是搬走了一些東西,可梳妝台,床頭櫃上還是堆了不少東西。
我的衣服都被堆在床上,並沒有收拾好,看著亂糟糟的房間,我連一點想今晚在這兒住下的念頭都沒有。
我坐在床上歎了口氣,給蕭世秋發了條消息,【我今晚不想在家住,咱們回自己家吧。】
想到我和他的那個家,雖然小,但是想起來心裡就暖暖的。
很快收到他的回複,【好!】
我關上房間門下樓,我媽和鄧思思不知什麼時候也下樓了,圍坐在那一圈沙發上。
這時蕭世秋的手機響了,“喂?什麼事?我明天下午回來。
你確定是明天上午嗎?
那行吧,我今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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