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馮天禹的寶劍引起了一些人的貪念,但沒有人敢輕舉妄動。
畢竟,馮天禹一人殺光一窩土匪的事情還在,戰績可查,令人心生畏懼。
接下來的幾天,馮天禹與商隊一路前行。
當他們走到一處山崗時,突遇匪徒設下的路障,強行收取過路費。
這樣的關卡他們已經遇到好幾個,馮天禹曾想出手相助,但被張汛及時攔住。
畢竟,他們還需要經常走這條路,需要遵守道上的規矩。
這些土匪勉強守規矩,但若馮天禹貿然出手,勢必會引來其他土匪的不滿,到時馮天禹拍拍屁股走人了,但是他們鏢隊可就有更大的麻煩了。
正當他們準備交錢過關時,一個土匪的小頭目瞥見了馮天禹背後的寶劍,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竟想要寶劍留下來。
此時,張汛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估計是攔不住了,索性站到一旁,準備觀察事態的發展。
馮天禹麵帶微笑,目光如炬,盯著那個小頭目,語氣輕鬆地說道:“你為何對貧道的寶劍如此感興趣?但是實話實說,貧道還有其它更好的大寶貝,想不想瞧瞧?”
說罷,馮天禹從馬車上躍下,朝小頭目走去。
聽到這話,小頭目的興趣被勾起,沒想到馮天禹還願意獻寶。
然而,馮天禹手中突然出現一把烏茲衝鋒槍,伴隨著一陣轟鳴,子彈如雨傾瀉而出,瞬間將小頭目身後的土匪們被擊倒在地,慘叫聲此起彼伏。
完成這一切後,馮天禹將烏茲收回儲物空間,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微笑。
周圍的人目瞪口呆,沒想到這位和善的道長竟然能在瞬間虛空造物,那法器猶如雷鳴般,讓他們感到無比震撼。
此刻,小頭目麵色蒼白,愣愣地回頭,看到身後十多個小弟已然倒地,驚恐之下,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嘴裡結結巴巴地道:“道長,對不起,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求您放過我。”
小頭目連連磕頭,像搗蒜般急切,馮天禹微微揮手,示意他安靜下來,問道:“你們山寨叫什麼名字?有多少人?在哪裡?”
小頭目戰戰兢兢,心中惶恐,卻不敢隱瞞,結結巴巴地回答:“回道長,我們是翠雲寨的人,山寨約有千人,距離這裡二十裡之外。”
聽完這些,馮天禹點了點頭,語氣依舊平靜:“我不殺你,你帶路我去你們山寨瞧瞧風景。”
小頭目如釋重負,心中暗自慶幸,連忙答應,恨不得立刻為馮天禹引路。
此時,商隊中的人們紛紛對馮天禹投去敬畏的目光,心中全都是畏懼,沒想到今天算是見到真神了。
馮天禹緩緩回頭,目光如炬地鎖定在張汛身上,麵色從容,語氣卻透著一絲耐人尋味。
“那麼,我們就此彆過了。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土匪,貧道自會去處理。”
張汛心中一緊,忍不住問道:“道長,您是否需要我幫忙?”
馮天禹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抹狡黠。“你們想參與其中嗎?難道不怕其他土匪記恨你們?”
張汛聞言,心中猶豫不決。
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個畫麵:如果他跟著馮天禹去,成功剿滅土匪,鏢隊將會獲得豐厚的獎勵;但若是失敗,土匪的仇恨將會如影隨形,鏢隊以後走鏢可能安危難測。
若是不去,眼看著金銀財寶唾手可得,卻又隻能無奈地與之擦肩而過。
經過一番掙紮,張汛終於咬緊牙關對著馮天禹說道:“道長且讓我帶上幾人去給您助陣。”
馮天禹聞言點了點頭。
張汛轉身對後麵的隊員們高喊:“有誰願與我一同剿匪的?願意的就跟我來,不願意的就繼續押鏢!”
話音剛落,隻有寥寥幾人站了出來,其他人則選擇了繼續押鏢。
儘管他們目睹了馮天禹的神威,但一千多土匪可不是開玩笑的,許多人心中仍然存有顧慮,選擇觀望。
看到站出來的人數不多,張汛心中鬆了一口氣。
他暗自盤算著,若能隨馮天禹得手,發一筆橫財,便可以不再做鏢師,找個地方當個地主,提前過上安逸的生活。
於是,十多人組成的小隊朝翠雲寨進發。
這個世界的距離與現實也有一些差距,一裡路約等於五百米,二十裡也不過十公裡。
幾人全速前進,約一個時辰後便抵達寨門口。
停下腳步,馮天禹轉身對眾人說道:“一會兒我獨自進入,等我出來後,你們再進去收拾財物。”
他目光掃過身邊的小頭目,語氣中透著一絲意味深長。
“放心,貧道說過不殺你,就絕不會殺你。”
說完,馮天禹朝張汛投去一個眼神,便轉身離去。
張汛頓時心中一震,明白了馮天禹的意思。
就在小頭目滿臉感激,連聲道謝之際,張汛心中一狠,毫不猶豫地舉刀將小頭目斬殺。
刀光閃爍,鮮血飛濺,張汛的心中毫無波瀾,畢竟鏢師也是刀口舔血的營生。
馮天禹大搖大擺地走向翠雲寨,囂張的無法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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