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瞳都驚呆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的。”西門乾脆順從他的內心,肯定了剛才的說法。
“不你不知道。”瞳瞳卻反過來開始否定他。
“這是我的選擇,自然也由我來決定。”西門反駁。
繼續你一句我一句的辯論也沒有意義,但瞳瞳看著西門,有好幾次欲言又止。
“西門,”過了好久,瞳瞳長歎一口氣,失落地垂下了耳朵,“你能不能不要這樣。”
“怎麼樣?”西門也有些著急,“那你要我到底要做到哪種地步?難不成眼睜睜地看著摯友跳火坑而不作為,那我西門還算什麼!”
瞳瞳嘴笨,又是幾次欲言又止後,憋出來一句:“那你怎麼就知道我要做的事是壞事、危險的事?”
一句話給西門乾沉默了。
“……你的表情、動作,無一不在這麼說,瞳瞳。”他解釋了一句。
瞳瞳瞳孔地震,好半晌才垂下了眼,耳尖通紅地扭過去了頭。
……真的有那麼明顯嗎?
“告訴我吧,”西門依舊鍥而不舍地打聽著,勢必要知道瞳瞳的目的,“我們是摯友不是嗎?”
……說的沒錯,摯友。
瞳瞳靜靜看著西門,眼瞳中漸漸暈成一片水汽。
他叫了一聲西門的名字,西門應了。
“我沒有了父母,居然還忘記了他們這麼多年……”瞳瞳慢慢敞開心扉,將心中的情緒宣泄了出來。
西門一直陪伴在他的身旁,時刻給予回應,眼底滿都是心疼。
一串串淚珠落地後化為冰冷的霜,手帕擦拭著凍得通紅的臉頰,和不斷冒出淚珠的眼角。
沒一會,瞳瞳止住淚水。
他壓低聲音,又對西門說道:“興許是親眼所見,我依然記得那種法器的製作方法。”
儘管內心已經了做好接受大信息的準備,西門還是被驚的眉毛一抖:“當真。”
眼見瞳瞳又點了點頭,西門的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難以平複。
身為當年那場戰爭後續的旁觀者,西門曾親眼見過,那個神秘法器爆炸後的威力。
毫不誇張地講,能抵得過宗主級彆的京劇貓的隨意一擊。
莫要小看這“隨意一擊”,因為這對標的隻是一枚那種神秘的法器。
若是敵人一次性投擲幾十個、幾百個,對戰局變化就是極致的扭轉,對戰況就是絕對的碾壓。
掌握這種法器的製作方法,不說彆的大話,至少在接下來不知何時會來到的戰爭,保住眼宗是沒問題的。
這樣,不知道能夠減少多少眼宗弟子的傷亡。
最重要的是,瞳瞳,也就不必要在某天為了眼宗,登上天眼台以獻祭來得到力量對敵了。
“好!”西門簡直太激動了。
他找來了紙和筆,讓瞳瞳先把腦海中的藍圖畫下來。
自己則是運用傳音韻招,聯係手宗的宗主們。
畢竟提起“製作法器”,沒有手宗摻和,是對手宗技藝的深度鄙視。
而且西門觀察過這一屆的手宗宗主,是有血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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