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柒正納悶兒。
下一秒就聽見唐晚喊她:“柒崽,我有點渴了,你幫我去餐台倒杯果汁吧。”
“好。”
“慢慢走不急。”
“好噢。”
愛惜糧食是時柒從小養成的好習慣,她一口把盤子裡剩下的蛋糕吃完,放下刀叉,起身去遠處的餐台拿果汁。
待她身影消失。
唐晚佯裝出來的好臉色頓時消失,扔了手裡的牌,無能狂怒:“彆以為你是我爸請來的座上賓我就不敢動你,陸淮年你是不是閒得慌?見不得彆人好是吧?”
陸淮年臉上沒什麼表情。
很平靜。
拿起了旁邊桌上那塊時柒給他的奶油蛋糕,有條不紊嘗了兩口,味道還可以。
“陸總不好意思,阿晚她是個脾氣,您彆跟她一般見識。”江序起了身,率先道了歉,趕在唐晚二次開口前製止了她,拉著她離開了:“您和紀律師繼續玩,我先帶阿晚去洗洗臉。”
走遠了。
到了人少的偏廊,江序鬆了手,唐晚才甩開他:“拽我乾什麼?”
“你也說了陸總是姑父請來的堂上客,你跟他鬨翻了,夾在中間不好做人的是姑父。放眼如今燕城,誰都得給他幾分薄麵。”
“煩死了。”
“你今晚不對勁。”江序看著她,“平日裡你也給我介紹對象,但從來沒像這次這樣絞儘腦汁地撮合。你不會是自己喜歡時柒,奈何世俗接受不了兩女子結婚,就讓她嫁給我,後半輩子就能天天見到她,死後兩人還能同上一本族譜吧?”
唐晚橫了他一眼。
以看‘神經病’的眼神盯著他。
江序摸摸她的腦袋,笑著:“罵了我就把氣消了,今天過生日是壽星,開開心心的。”
她也想開心。
被陸某人氣得胸痛。
從紀宴那了解到3月17號時柒和陸淮年簽了離婚協議,她就很替時柒開心。我們都是獨立的個體,憑什麼委屈自己去做他人的影子?
她就是要撮合時柒和江序。
讓陸淮年看清楚,柒崽不是誰的替身,離了他,時柒可以過得非常好,追求她的人也都是精英名流。
最討厭對愛情不忠誠的男人。
心疼每個在婚姻裡受過委屈的女人。
唐晚拽了江序幾下,道:“表哥,時柒真的是個很好的女孩子。你性格這麼溫和,脾氣這樣好,隻要多主動一點,努力一點,她會喜歡你的。”
“知道了。”
“光說不行得行動起來,優質的對象是不在市場上流通的,你不抓緊一點,一晃眼她就被彆人拐走了。”
“陸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