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儘快地處理好這樁棘手的家務事,儘早從唐家獨立出來。不能和你保證具體離婚的時間,如果你有了想成婚的對象,可以立馬和我說,我一定會讓位的,本來也是我占用了你的婚姻名額。”
紀宴動了一下唇。
剛想說什麼,唐晚的手機鈴聲響了,屏幕上偌大的‘行舟’二字映入他視線裡,這字眼遠比夏日的陽光更刺人眼睛。
她道了聲抱歉。
去旁邊接了這通遠洋來電。
講了大概兩三分鐘,唐晚掛了電話,折返回紀宴身前,她仰頭看他:“你有什麼要補充的嗎?比如婚姻期間,你需要我做什麼。”
“沒什麼要求。”
“再想想吧,你是律師,擬定一份契約婚姻協議也可以的。那我就先走了,我哥給我發消息,說唐坤那死東西在處罰我的司機和管家。”
“我送你。”
“不用了,他是個癲子,我怕你和我一起進唐宅被我連累挨罵。等我處理好這些事,我就給你打電話,我會搬出唐宅的,你先選個地理位置好點的住宅,我們aa製,一起買下來。”唐晚笑著拍了拍他的手臂,“我走了,回去路上開車慢點,注意安全。”
“好。”紀宴應著。
他偏過頭,望著她跑向路邊,攔了一輛的士車,身影消失。
這時。
民政局的工作人員匆忙趕了出來,手裡拿著唐晚的卡包,交到紀宴手裡:“紀先生,您太太的包落在桌上了。”
紀宴接了過來。
他站在原地許久都沒有動,腦海裡還回旋著工作人員說的那句您太太。
他低頭。
攤開攥緊在手裡的那本結婚證,她和他的合影上蓋了國家的鋼印,從今天開始,唐晚成了他的太太,他們倆是夫妻了。
唐宅鬨翻了天。
唐晚進到屋子的時候,客廳一片死寂,哥哥規矩地站在一旁,助理正拿來鞭子,猜到唐父要做什麼,沒等那鞭子落到親哥身上,唐晚即刻橫了過去,擋在唐燁身前。
“你自己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反正你也打不死我。”
“唐晚你——”
“我結婚了。”
四個字,偌大的廳堂更加安靜,坐在沙發上的唐父更是皺緊了眉頭。沒等他開口,唐晚將結婚證從口袋裡掏出來,扔在他麵前的茶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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