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是先生給我的,我按吩咐辦事。說了這麼多,你應該清楚這些事情的背後隻有一個原因,先生要你重回戰公館。你是公館近百年來能力最好的,最有望競爭高位的人,先生倚重你,隻要你能回去,先生對從前的事既往不咎。”
“解藥。”
“沒有解藥,公館研發的藥劑隻要帶毒都是劇毒,以目前的醫療水平根本無人能研製出相應的解藥。先生這麼做也是好心,你對時柒關心太過,她就是你的軟肋。以前我們上課的時候,老師不是教過,出人頭地站得更高,就要武裝自己,做到沒有一寸軟肋嗎?”
“阿年,我知道在處理你和阿夜的事情上我有些許偏頗,可那正是因為你能力超群,我對你寄予厚望你又不需要我太操心,我才多幫扶阿夜的。”
“你放下燕城的事,回倫敦好嗎?我們還像以前一樣,姐弟三人共同努力,閒暇的時候我們還去放風箏,去梧桐大道拍照片,我們才是血親的一家人。”
白特助不知道是怎麼聽完這些話的。
拳頭都攥緊了。
這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麼顛倒是非且心安理得的人?
先生之所以向戰公館求助,難道不是因為秦夜非法綁架了太太嗎?怎麼還把因果翻轉,將一切的罪責都怪在先生身上?好像先生不求助公館,太太就不會被人下毒似的。
壞事都是彆人做的。
好話都被她說了。
傷和黑鍋全扣在先生太太身上了。
血親的一家人?作為旁觀者,白特助隻看見寧微月和秦夜親密無間的姐弟情,若不是知道先生是她的親弟弟,光看她做的一切,還以為她和先生有什麼血海深仇。
作為業內頂級水平的首席特彆行政助理,白特助的情緒很穩定,一般不動氣,今晚真是開眼了,有種巴掌伸不進視頻通話屏幕裡的無力感。
沉默許久的陸淮年這會兒開了口,“沒有解藥是嗎?”
男人目光逼仄。
壓迫性強烈。
寧微月錯開他的視線,回:“沒有。”
話音落了好幾秒鐘,視頻那頭的人遲遲沒說話,寧微月眉心蹙起,抬眼看向鏡頭,見陸淮年拉開身前的黑色辦公桌抽屜,從裡頭拿出了一支裝有藥劑的注射器。
見這畫麵。
一股很不好的念頭從心底滋生。
沒等寧微月說話,陸淮年便將針頭刺入自己的手臂,在她的注視下,藥水推進了他的血管,隨著血液滲透進全身細胞。
他拔了針。
將空了的注射器扔在桌上。
陸淮年迎上屏幕中寧微月瞳孔緊縮的黑眸,一字一句清晰說:“榮尚的生物科技公司根據小柒的血液配出來的相同藥劑,沒有解藥的話,我和她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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