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這位白裙女人伸手偷襲她,蘇小驛早有準備,身子極為靈活的躲了開來。“你竟然敢對姑奶奶動手?信不信我找我姐夫。”
蘇小驛一臉不爽的看著怒氣衝衝的白裙女人。她這正吃的好好的,這兩個女人非要過來踩踏一腳。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誰來了都沒有用,你這丫頭必須要給我道歉。”
這位白裙女人一臉不善的看向了蘇小驛,伸手抓向了她的手臂。蘇小驛再度一躲,下意識的踩在了這位白裙女人的裙擺上。“哎呦。”
這位白裙女人驚呼了一聲,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隻聽見哢嚓一聲,白裙女人身上的裙子,直接被撕裂了開來。慌亂之下,這位白裙女人下意識的抓住了蘇小驛的手臂,連帶著她一起跌倒在了地上。蘇小驛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手中的餐盤都沒有拿住,直接倒在了這位白裙女人的身上。各種顏色的蛋糕沾染在了白裙上,顯得白裙女子極為的狼狽。尤其是她身上被撕裂的禮裙,露出了大片的肌膚,一時間春光外泄。周圍的一些客人下意識的看了過來,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古怪之色。“玲姐。”
一旁的同伴臉色一變,一臉慌張的走了上來。“小驛,你沒事吧。”
寧童童這時候也急忙放下了餐盤,跑到了蘇小驛的身旁。“哎呦,我的屁股痛死了,都怪這個醜八怪。”
蘇小驛從地上站了起來,揉了揉屁股,略帶著怒意的看著倒在地上的白裙女子。“玲姐,你這裙子。”
黑裙女子看著白裙女子身上裂出一大道口子的裙子,臉色微微一變。在這種場合上,身上的裙子被撕成這個樣子,白裙女子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至極。“你這個臭丫頭,我要殺了你。”
白裙女子一臉憤怒的看向了蘇小驛。“切,你都走光了,還說這種大話?白色丁字褲,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色。”
蘇小驛瞥了一眼白裙女子,一臉不屑道。“臭丫頭,我要撕了你的嘴。”
白裙女子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邊掩蓋著身上的春光,一邊向著蘇小驛憤怒的咆哮道。“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還先倒打一耙?”
蘇小驛理直氣壯道:“要不是你對我動手,你能跌倒?活該!”
“你……”這位白裙女子臉色一變,揚起手掌就向著蘇小驛扇了過去。“打不到,氣不氣?”
蘇小驛早有準備,直接後退了一步,躲開了這位白裙女子的偷襲,臉上滿是洋洋得意的神色。與此同時,這邊的衝突也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一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皺了皺眉,一臉陰沉的走了過來。“玲玲,怎麼回事?”
這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看著自家的女人竟然弄成這個樣子,臉色微微一變,將身上的西服脫了下來,蓋在了她的身上。能夠來參加這宴會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自家的媳婦弄成這個樣子,也讓他臉麵無光。“俊雄,都是這個臭丫頭,她撕壞了我的裙子,還敢罵我,你可要為我做主。”
常玲指了指蘇小驛,一臉委屈的說道,一雙眼眸中滿是淚珠。她還是第一次在這麼多人的麵前如此的丟人,常玲這時候都感覺到要氣炸了。“不是小驛的問題,是她先罵的人。”
寧童童站在蘇小驛的旁邊,一臉不滿道。“我不管你們是誰家的人,現在給玲玲道歉,否則,彆怪我不給你家大人麵子了。”
呂俊雄一臉冰冷的看向了蘇小驛,冷冷道。“你這人怎麼不講理?明明是她的問題,你竟然找我的麻煩?”
蘇小驛冷哼了一聲,一臉不滿道:“你們兩個人還真是臭味相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