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嘉福眯了眯眼,看著葉辰平靜的神色,突然笑了起來。
“這話就算是許安站在這裡,都不敢如此猖狂,年輕人,莫要太過於張狂了。”
範嘉福意味深長的看了葉辰一眼,略顯無趣的向著身後的保鏢揮了揮手。
“動手吧,留個全屍,回頭給許安送過去。”
範嘉福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煙盒,拿出了一個雪茄,點上火,神色悠然的吸了一口,輕輕的吐了一個煙圈。
站在範嘉福身後的幾個保鏢走了出來,神色冰冷的看了葉辰一眼,從口袋裡直接掏出了槍械,就這麼指向了葉辰。
如此大的陣仗,讓周圍圍觀的眾人頓時驚住了,下意識的向後倒退而去。
雖然知道千金會所的老板是道上的人,但是這幾把槍拿出來,還是讓這些圍觀的賭客認慫了。
“我說過,我很不喜歡有人拿著這些玩具指著我。”
葉辰看著這些保鏢,皺了皺眉,神色平靜的說道。
“死到臨頭了,話還這麼多,放心,哥幾個的槍法很準,不會讓你直接死掉的。”
為首的一個保鏢冷笑了一聲,對準了葉辰的手臂,就要扣動扳機。
葉辰眯了眯眼,眼神銳利如劍,緩緩抬手,屈指一彈,一道道劍光在眾人眼中閃過。
隨後這群保鏢慘叫了一聲,握著槍的手儘皆被這道劍光洞穿,鮮血從傷口出噴湧了出來,手中的槍械直接掉落在了地麵上。
範嘉福神色微微一僵,狠狠的吸了一口雪茄,臉色有些陰沉。
“三爺,對方是個高手。”
站在範嘉福身旁的一位中年男子聲音低沉的說道。
“有意思,許安這次手筆不小,竟然找了你這麼一位高手過來,當真是讓我有些意外。”
範嘉福口中吐著煙氣,淡淡道。
“我不認識你口中說的什麼許安,這中海,還沒有人能夠指使我。”
葉辰神色平靜的看著範嘉福:“你現在需要思考的是,待會要怎麼活命了。”
“你不是許安的人?你是誰?”
範嘉福皺了皺眉,疑神疑鬼的看著葉辰,倒是有些相信葉辰的話了。
許安雖然如今靠上了賭王的關係,在華夏賭界也算是如日中天,但是說到底,像葉辰這樣不懼槍械的高手,許安手底下也不多。z
況且那幾位高手,範嘉福這邊也清楚,確實沒有葉辰這麼一號人物。
而且以許安的性格,真要是來砸場子的,也不可能就讓一個人單槍匹馬的闖過來。
“連我是誰,你都不知道,竟然就敢拿槍指著我,不得不說,你的膽子很大。”
葉辰指了指範嘉福,淡淡道:“跪下來,你才有資格知道我的名諱。”
“囂張的年輕人我見得多了,但是像你這樣囂張的,我確實是頭回見,年輕人,不要以為有點功夫,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阿超,給他點教訓。”
範嘉福冷笑了一聲,看了一眼身旁的中年男子。
這裡是千金會所,是他的地盤,二樓包廂這麼多人看著,即便是眼前這個年輕人實力不俗,或許背景也不差,但是範嘉福也不可能直接就認慫了。
否則,他範嘉福的臉麵王哪裡放?
王超從範嘉福的身旁走了出來,就這麼看著葉辰,一股濃鬱的煞氣,從王超的身上擴散出來。
僅僅是看一眼,就知道範嘉福身邊的這個高手,絕對是從屍山血海中摸爬滾打出來的高手,遠不是剛才那些保鏢能夠媲美的。
“乖乖跟三爺道個歉,或許三爺還能夠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
王超神色平靜的看著葉辰。
“初入宗師的螻蟻,也配這麼跟我說話?”
葉辰背負著雙手,似笑非笑的看著王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