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家?”
秦官挑了挑眉,臉上帶著一絲戲虐的神色。
他和石家並沒有什麼交集,如果說非要有交集的話,也就是石千重被葉辰斬殺的那一次。
除此之外,秦官想不到是因為什麼得罪了石家。
“你和石千重有關係?”秦官嘴角微揚,神情慵懶的問道。
“他是我堂哥。”石炎彬臉色陰沉了下來,一字一句的說道。
“那還真是抱歉,沒有讓你趕得上見你堂哥最後一麵。”
秦官歎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堂哥做了不該做的事情,落的這個下場,隻能說是有些惋惜了,你既然是他的堂弟,那就得吸取這個教訓,不要重蹈覆轍。”
“好,好,好,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家夥。”
石炎彬氣極反笑,眼中的煞氣愈加的濃鬱了。
石千重的死,對於石家來說,或許隻是臉麵的問題。
但是對於石炎彬來說,遠遠不止臉麵這麼簡單。
石炎彬從小就和石千重關係非常好,是一起長大的兄弟。
兩個人一前一後修行武道,石千重的武道天賦要比石炎彬強的多,所以在石炎彬的武道之路上,石千重給予了很多幫助。
對於石炎彬來說,石千重也算是他半個師傅。
石千重慘死在外麵,屍骨無存,如此大的打擊,讓石炎彬夜不能寐,每每閉上眼睛,都感覺到石千重的冤魂在腦海中回蕩,訴說著他的不甘和怨氣。
這種刻骨銘心的憤怒,讓石炎彬再無其他的念頭,隻有報仇。
“我堂哥的命,不會白白的犧牲。”石炎彬眼中的恨意刻骨銘心。
“既然選擇了武道這條路,那麼就要將生死置之度外,隻準許石家殺人,不準其他人殺你們石家人?這是哪裡來的道理?你石家還沒有這麼大的臉麵。”
秦官一臉淡漠道:“怕死的,就老老實實的呆在石家,不要想著搶彆的人的東西,既然想搶其他人的東西,就要做好付出生命的代價,這點道理,我想應該不用我來教你吧。”
“說了這麼多,都無法洗刷你手上沾染的我堂哥的鮮血。”石炎彬低聲喝道。
“我想你恐怕是理解錯了,我並沒有推脫責任,你若是想要報仇的話,我非常歡迎,正巧凶手也在這比武場上,就在那。”
秦官指了指葉辰的位置,笑著說道:“我很樂意見到你去找老大報仇,就怕你不敢。”
“你……”
石炎彬臉色一僵,下意識的扭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葉辰,莫名的感覺到心神一寒。
他也很清楚葉辰才是殺死石千重的真正凶手,但是連石家的老祖都不敢向葉辰尋仇,他如何敢去自尋死路?
連周京海和智雲禪師這樣的半神強者,都死在了葉辰的手上,石炎彬很清楚,想要向葉辰尋仇,不僅他做不到,石家也是同樣做不到的。
但是無法向葉辰報仇,不代表石炎彬無法向秦官報仇。
秦官作為葉辰的手下,也算是葉辰最信任的兄弟之一了。
若是能夠將秦官重創甚至是在這擂台上將其斬殺,也算是為這筆血債收點利息。
“這是慫了,不敢找老大報仇,所以看我這個軟柿子好捏,想要奔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