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費羅議長身著一套休閒服飾,整個人顯得輕鬆自在。
看到奧德彪的車緩緩駛來,他急忙放下正在澆花的水壺,滿麵笑容地迎了上去。
奧德彪推開車門,兩人像是久彆重逢的老友,熱情地握了握手。
“朗費羅議長,你這次可是害慘我了。”
奧德彪半開玩笑地說,臉上帶著一絲無奈的笑容。
朗費羅議長笑著拍了拍他的肩,
“哈哈,我知道這次讓你受累了。但你也知道,這種事情總得有人去做。”
兩人談笑風生地走進屋內,奧德彪開始詳細地向朗費羅議長敘述整件事情的始末。
朗費羅議長聽得認真,不時點頭表示理解。
在朗費羅的會客廳裡,奧德彪臉上的表情略顯苦澀。
他接過朗費羅親手遞來的咖啡,輕啜一口,然後長歎一聲,開始講述自己近期的種種遭遇。
“議長,您是不知道,我這段時間可真是過得提心吊膽啊。”
“我本以為揭露了麥克阿瑟的醜聞,他會受到應有的懲罰,至少能讓他老實一陣子。可誰知道,他不僅沒受到任何影響,反而還升了職,這背後的勢力可想而知。”
聽到奧德彪的敘述,朗費羅議長的眉頭也緊蹙起來,神色變得凝重。
“奧德彪,你的顧慮很有道理。麥克阿瑟家族在軍政兩界都根基深厚,他這次的晉升,恐怕並非單純的職位提升那麼簡單,很可能是他們家族在幕後操縱的結果。”
奧德彪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沒錯,這正是我所擔心的。我們與麥克阿瑟本就有過節,現在又因為銅礦一事徹底翻了臉。那座銅礦原本是他們的,現在落到我手裡,他們怎會善罷甘休?”
“更麻煩的是,”
說到此處,奧德彪頓了頓,臉上閃過一絲無奈:
“而且,銅礦這件事還把軍區司令托拜厄斯給牽扯了進來。
據我所知,托拜厄斯和麥克阿瑟家族的關係向來密切,我們這次觸動了他們的利益,托拜厄斯必然不會坐視不管。”
朗費羅議長走到窗邊,望著遠處的天空,沉思良久。
“奧德彪,你的分析很有道理。”,
“我們現在的處境確實比較微妙。不過,你也不要太擔心,既然我們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就隻能勇往直前了。”
他轉過身,走到奧德彪的身旁,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頭,
“你要記住,我們背後也有強大的支持。雖然麥克阿瑟家族和托拜厄斯勢力龐大,但我們也不是孤軍奮戰。
我會儘力協調各方麵的資源,來支持你的工作。”
朗費羅議長歎了口氣,搖頭道:
“普裡特副總統,是上次發動政變的核心人物之一。
他的野心,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
為了爬上總統的寶座,他啥手段都敢用,甚至不惜挑起內亂,下令殘忍地槍斃了上千名無辜的老百姓。
可結果呢,命運的輪盤還是沒讓他如願,丹尼爾先生憑借著正義和民心,成為了我們的總統,而普裡特呢,隻能憋屈地當個副總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