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退出了病房後,俞風就前麵行走,方便二人交談。
“小妹,告訴我,是怎麼回事?”林玄儘量用平和的語氣詢問了起來。
“你是問爸爸嗎,他今天在碼頭上搬運重物被砸傷了,是碼頭上的工人打電話給媽媽,才送到醫院來的。”林蔭話音中不時有些顫抖,整個人有點拘束。
“那為什麼送到這區醫院而不是市醫院呢?”林玄又追問了一句。
“應該是為了省錢吧,這裡要便宜一點!”林蔭猜測說道。
“哦,那今天是哪些人在打爸爸?”林玄不經意間隨便說了一下。
“還不是那幫人,經常來欺負我們。哦,不是的,沒有這回事。”
林蔭沒想到直接借口而去了,隻是說出來的後才知道失言了,極力彌補起來。
“小妹,相信你哥能處理好這件事的,你告訴我是哪些人!”
林玄拉住林蔭的手,眼神直視著這個比自己隻矮了半個頭的漂亮女生,眼神中帶著一點精神控製力。
這是林玄在交談時,一直用精神力在影響著林蔭,方才讓林蔭心神失守後脫口而去。
看著哥哥站在自己麵前,眼神中帶著銳利的殺氣,讓林蔭感覺到了極度的安全感。
也許是這兩個月來的受了太多的委屈,林蔭一下子抱著林玄大聲抽泣了起來。
經過盤問,林玄終於得到了自己要的信息來。
與此同時,一班紋身青年正坐在彆墅中喝著酒,吹牛皮說道:“沒想到,今天不僅完成了任務,還可以讓那老東西賠償一筆錢來,媽的,老子就不信這個老東西明天不敢拿錢來。”一個滿身紋身的青年正吸著煙,吐出一口煙霧,向著在座五個大壯漢說道。
“哈哈,那個老東西還要狡辯,明明是他把這麼貴的花瓶碰碎了,還說不是他乾的,明天大生哥過來可要收拾我們了,這事必須要辦得妥帖一點。”
“是呀,大生哥待我們不賴,這一點小事要是辦砸了,也對不起大生哥對我們的關照呀。”一行六個人正坐在圓桌上吃著菜,喝著酒,不停的說著今天下午發生的事。
“小五,那個花瓶是怎麼回事,我還真有點迷糊呢,不會是你所說的是國瓷精品有身份證的吧,那大生哥要是追問起來,我們也難辦呀,如果是心頭好,光錢能解決嗎?”眾人也是聽著這個大漢的說法後,一齊看向稱作小五的紋身青年人。
小五拎著半瓶酒,一口氣喝乾後,把酒瓶扔到遠處,叭嗒一聲的玻璃碎響後,才人五人六的說道。
“局呀,這事就是早就是安排好的,為什麼要在這兒搬家,為什麼一定要那四個人來搬這裡,都是局呀。”
“我先把那個搬家公司的負責人搞定後,再收買了跟那老東西一起合作多年的工友,就是在進屋轉角的時候,這不是有一個放花瓶的花托嗎,那個工友看到老東西正在那地方時,稍微卸力了一下,失去了平衡。”
“老東西一下子沒有把握住身體平衡,就碰到了花托,剛好這個花瓶底部我可是放置了一個滑塊,一下子就掉了下來,摔成這樣子了,哈哈,沒想到吧,你們這幫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
“厲害,小五還是你有頭腦呀,不然我們都不知道如何合情合理的揍這個老東西,還讓他要理虧出來。”
“哈哈,我可出了一口惡氣,踩斷了這老東西三根肋骨,不枉一個月來一直在找機會,還是小五有頭腦,這個局做得好。”
這是一群盤踞在這一帶的小幫會,一直是橫行霸市的,無惡不作,隻是普通老百姓也拿這幫人沒有辦法。
隻有雙座的跑車,無法帶三個人,留下自己電話後,林玄讓俞秀把自己的妹妹送回家去,自己慢慢走,等俞秀來接就可以了。
看著帶著妹妹的跑車消失在道路儘頭後,林玄那滿身的怒氣值一下子充滿了,整個人如同射出去的箭一般,迅速向著出事的地方飛奔而去。
從妹妹那兒得知,是在一個彆墅搬家才發生的事情,爸爸還被彆人打了一頓,據說還要賠那家十萬塊錢的損失,是打破了一件名貴瓷器,有收藏證書的。
林玄無法證實是真是假,但是看到爸爸受到這些傷害,林玄無法平靜下來,隻能親自去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彆的線索可以尋找出來。
彆墅群距這裡有二十公裡的路程,林玄又一次在黑夜中放開身姿,迅速融入了黑暗中。
俞秀把林蔭送到家中後,返回途中打電話給林玄時,林玄給她的回答就是讓其回去好了,自己找了一個小酒店隨便對付一晚上。
俞秀聽到林玄的說辭,又隱約聽到林玄那略顯粗重的呼吸聲,明白人家是拒絕了自己的幫忙。
好在自己也沒有什麼事,就晚上去散散心,兜兜風得了。
林玄在路上問了幾個路人後,才準確找到了確定的地址。
那是一片高檔的生活小區,位於富江市傳統富人區位置,地方倒是有略有點偏僻,但是人氣不錯,每戶都有燈光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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