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一想,如果陳玄真像你想的一樣,他大軍在握,你們鐘家怎麼會太平到現在。”
“依我看,這陳玄絕非嗜殺之人,相反,性子稱得上十分平和。”
鐘演沉吟片刻,眼睛亮了起來:
“水鏡先生是說,事情還有轉機?”
“如果能保鐘家平安,水鏡先生就是鐘家永遠的朋友!”
說罷,他躬身便拜。
司馬徽擺擺手:“不必多禮。”
“這事情有沒有轉機,關鍵還是要看你如何去做。”
“還望水鏡先生指教!”鐘演急切地說道。
“敢問,鐘家與穎川百姓的關係如何?”
司馬徽不緊不慢地說道。
“與百姓的關係?我們鐘家與百姓的關係,應該還算不錯吧。”
鐘演有點摸不著頭腦。
司馬徽撫掌笑道:
“這就對了,這也正是陳玄沒有對鐘家動手的原因!”
“你們與百姓關係還好,至少沒有鬨到水火不容的程度,這正是鐘家命不該絕。”
鐘演麵露喜色:
“如今陳玄占據長社,鐘家根基在此,難以走脫。”
“正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之時。”
“還望水鏡先生將這破局之法告知。”
司馬徽笑道:“破局不難。”
說罷,他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將破局之法說出。
鐘演先是眉頭微皺半信半疑,聽到後麵,他的表情漸漸舒緩下來。
等司馬徽與徐庶離開鐘府,來到街上。
“元直,今日帶你先去見了陳玄,又去見了鐘家。”
“這兩個人,你怎麼看?”
徐庶深思片刻,抬起頭說道:
“鐘演雖然號稱名士,但是為人膽怯多疑,而且渾身帶出一種傲慢之氣,我不喜歡。”
司馬徽輕笑兩聲:“盛名之下,其實難副,這也是世間的常事,不足為怪。”
“陳玄呢,你覺得他怎麼樣?”
“陳玄雖是黃巾渠帥,但是為人光明磊落,談吐大方,不卑不亢,元直心中的真名士亦不過如此。”
司馬徽哈哈大笑:“好個真名士。”
“元直,你以後也要做一個真名士,切莫成為偽君子。”
徐庶猶豫片刻,略帶可惜地說道:“黃巾軍注定是要失敗的。陳玄的下場卻是好不到哪裡去。”
司馬徽笑而不語。
當夜。
長社縣衙。
“報告將軍,鐘家深夜到訪。”
陳玄合上手中書卷,微眯雙眼:“鐘家倒是很識時務嘛。”
會客廳,鐘演一臉緊張地踱來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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