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璋信誓旦旦的說道。
“傻孩子。”劉焉搖頭苦笑。
或許都怪自己溺愛過度,劉璋這麼大個人了,居然仍舊如此天真。
兩方敵對,你死我活。
如果陳玄敗在他的手中,他能留陳玄一個全屍就不錯了。
現在攻守異勢,陳玄作為一代大梟,怎麼可能留讓他活命呢?
一州之牧,漢室宗親,自己應該是陳玄的戰績簿上,分量比較重的一個了吧。
劉焉越想越是悲哀,最後忍不住發問:
“陳玄,你打算怎麼處置我?要殺要剮悉聽尊命!我堂堂漢室宗親,絕不屈節求饒!”
“父親,您怎麼能直呼天師的名諱呢?”劉璋一臉急切,趕緊向陳玄解釋,“天師,我父親他不是有意冒犯的。”
陳玄嘴角輕輕一揚,長身而起,緩緩踱至跪立的劉焉身前,沉默良久,一言不發。
在劉焉的視角中,陳玄的身形高大無比,似有無窮威勢蘊而不發。
他心中的恐懼越來越濃,不由打了個哆嗦。
陳玄將一切看在眼裡,心中輕笑。
有其子必有其父,劉焉的骨頭比他的嘴巴軟多了。
“快給我們的劉大人賜座。”陳玄開口說道。
“啊?”劉焉大吃一驚,抬起頭來。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就說吧,天師他大人有大量,不會太過為難我們的。”一旁的劉璋拍手笑道。
“你不準備殺了我?”劉焉疑惑道。
“殺你?我為什麼要殺你?對我有什麼好處?”陳玄輕輕撣了撣衣角,仿佛在他眼中劉焉還不如衣服上的浮塵重要。
“我是大漢宗親,皇族貴胄,又是一州之主,,,”
劉焉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
我這是在乾什麼,居然在求著陳玄把我殺掉,這簡直太詭異了。
陳玄靜靜的望著劉焉,似笑非笑的說道:
“就連你們的皇帝劉宏,我都沒有殺,而是養在了陳留。”
“我的劉焉大人,你難道覺得,你比劉宏還要重要?”
“這,,,”劉焉一時無言以對。
“劉璋,你有沒有興趣當個州牧啊?”陳玄忽然轉頭看向劉璋。
“州牧?多謝天師栽培,”劉璋大喜過望,樂嗬嗬的說道。
如果沒有陳玄,前麵三位兄長虎視眈眈,縱使他最受寵愛,益州牧的位子,最後也不一定能落到他的手上。
他跟隨陳玄越久,就越覺得天師深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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