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立冬、畢十三還有任逸帆三個人吃完晚飯後,耿立冬便將唐木恩的新手機號碼發給了任逸帆。
唐木恩應該還需要在耿立冬和李殊詞家裡借住大約一個星期的時間。所以任逸帆可以再考慮一個星期。
三個人一路上都沉默不語地朝著小區走去。當任逸帆輕輕打開家門時,一眼就看到許連翹正安靜地坐在客廳裡專注地玩著手機。任逸帆的心裡頓時有些七上八下的,他小心翼翼地踏進屋子。
就在這時,許連翹冷不丁地開了口:“可以跟我講講唐木恩這個人嗎?”
許連翹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使得剛剛洗漱完畢、正打算去休息的任逸帆瞬間僵立在客廳門口。
任逸帆就這樣呆呆地在臥室門口佇立了許久,最後像是下定決心一般深深地歎了口氣,然後轉身走向廚房。
隻見任逸帆熟練地打開冰箱門,從中取出了兩罐冰涼的啤酒,接著又慢悠悠地回到客廳,坐到了許連翹的對麵,並順手將其中一罐遞到了她麵前。
此刻的任逸帆似乎陷入了某種沉思之中,也不清楚他到底是在喃喃自語呢,還是在追憶往昔。
隻聽任逸帆緩緩說道:“唐木恩……我和她的初次相遇是在一場彆開生麵的‘人體’藝術展覽會上。那時候,我對於她而言,不過就是個普通的‘海王’,隨意過去搭訕一下。”
“第二次碰麵,則古鎮攝影展上,當時她也就針對我的作品《渣》簡單交流了那麼幾句。”
任逸帆仿佛回憶起美好的事情。嘴角上揚露出得意之色。“第三次見麵,那是我巧妙地用了一些套路,外再加上耿立冬、路橋川以及鐘白的熱心相助,最終成功地拿下了你。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是讓我想象不到的,卻讓人大跌眼鏡。自從拿下你以後,一直自詡為“海王”的我。竟然不舉了!”
許連翹聽到這裡,平靜地追問道:“所以呢?唐木恩怎麼出現的呢?難道你不舉還要怪罪到我頭上不成?”
麵對許連翹連珠炮似的發問,任逸帆並沒有理睬她,而是自顧自地繼續講述著自己的故事。
任逸帆接著說道:“折騰了兩天,路橋川他們宿舍人儘皆知。沒辦法,路橋川帶著我跑到隔壁市心理谘詢師。”
“但話說來也巧,當我出心理谘詢室後意外發現她是下一個病人。身為經驗豐富的‘海王’,遇到這種情況自然不會退縮,於是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主動出擊。路橋川隻好到火車站等我。”
任逸帆更是得意了。“搭訕上了,我坦誠地將一切都告訴了她,她也許是想要幫助我吧?我倆經過一番商量後,毅然決然地決定用‘反套路’度過整整一天——我們先是膽大包天的當著保安的麵,逃票進入免費的公園。
我倆又隨便找了個學校,隨便上了一堂課,並故意坐在第一排,並積極舉手主動地發言回答問題。
接著跑去電影院觀看影片,看電影途中,還不斷地舉報各種不良行為,最後甚至豪氣地包場看起了電影……,最後一趟火車開走了。
餐廳裡,唐木恩也向我坦白了,她為什麼要去那座城市?為什麼看那個心理醫生。明天怎麼安排?互訴衷腸,情到深處,就當我們準備吻彆時,卻被人打斷了。
“火車站,因為酒店滿員。我又不服氣。便拋棄了路橋川,去她酒店的方向找她。和她發生了一夜情。第二天我醒來,她已經到國外讀書了。”說完,任逸帆攤了攤手。
聽完任逸帆和唐木恩之間的故事,許連翹不禁瞪大了眼睛,情緒顯得有些激動地說道:“所以說,你們兩個在今天之前。就僅僅隻見了三次麵而已!難道一夜情真的能夠戰勝那種如影隨形、朝夕相伴的感情嗎?果然,像我這樣命帶寡宿之人,果真注定要一生孤獨終老……”
任逸帆默默地回想著畢十三曾經對他說過的那些話語。然後緩緩起身走到許連翹的身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感。
任逸帆輕聲說道:“所以說……其實吧,許連翹,你應該是喜歡我的對吧?我也喜歡你,不過呢!請你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畢竟現在我再次見到唐木恩之後,心裡確實有點亂,都不曉得該怎樣去跟她相處才合適了。”
“我就是一個渣男。但你自己可千萬彆胡思亂想了。你看那孤辰命的畢十三,人家不照樣也活得好好的。女朋友林洛雪也十分漂亮。不是嗎?”
第二天周末,任逸帆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將唐木恩約了出來。他們一同漫步在街頭巷尾,時而低聲細語,時而沉默不語。
誰也不清楚這兩人到底都說了些什麼樣的話,而旁人隻能從他們偶爾交彙的目光中捕捉到一絲難以言喻的情愫。
時間就這樣悄然流逝著,不知不覺間夜幕已然降臨。當他倆終於返回的時候,天空早已被點點繁星所點綴,周圍的街道也變得冷冷清清,安靜得隻剩下他們兩個人的腳步聲。
至於那天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事情,或許隻有任逸帆和唐木恩自己心裡最為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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