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行,你兒子可比你厲害多了!”
隨張知行一同前來的中鋼協羅斌生調侃道,原來是和張恪、四小隻正好在巴西裡約熱內盧的機場碰到了,張恪看見這麼多爺爺輩的領導在場也是汗顏。
“羅老說笑了,小恪要學習的還有很多。”
張知行根本就不接話茬,招手讓五人過來,一一給張恪介紹眾人。
此時天氣很是炎熱,但眾人沒有一絲不耐煩的意味,因為他們都清楚這一位就是未來應天的掌門人,隻要不犯原則性錯誤,應天集團隻會水漲船高。
更不用說現在他們都是靠應天吃飯,隻要是國內關於鋼鐵的企業和部門,都要免不了和鐵礦石供應商打好交道。
以前韓國有浦項,日本有新日鐵,自04年後我們也有了應天力挽狂瀾,不然國際鐵礦石價格就要任由人家拿捏。
所幸張恪今天穿的是一身工裝,不然就要在這一群西裝、中山裝麵前鶴立雞群了。
不過即使張恪想低調也不成,畢竟他身邊還站著四位青春靚麗的女孩,更不用說他的身份就在那擺著。
“歐巴,我們要不要先走?”
有些怕生的珍妮悄悄說道,雖然這些老人很和藹可親,但她也知道能和張恪爸爸在一起談笑風生的人必定也身居高位,本能的有些害怕。
“沒事,看到前麵的兩輛大巴了嘛,他們一會就要坐車走了。”
隻見前方停了一輛米黃色的考斯特還有一輛大型豪華客車,足夠容納這次龐大的隊伍了。
“羅老你先上車吧,我跟那臭小子說幾句話。”
“可要好好說話啊,現在的年輕人可不得了,上次我還被我那小孫女訓了一頓。”
羅斌生眯著眼睛笑道,可見他對被孫女訓這件事還是很高興的。
智秀見張知行朝她們走來,頓時縮了縮脖子,在張知行強大的氣場麵前,她感覺她渺小的就像一隻螞蟻,能被輕鬆的按死。
其他三小隻也都是大氣都不敢喘,盯著慢慢走來的張知行,仿佛走來的是遠古時期的猛獁象。
“你叫智秀是吧?”
“是的父親!”
張知行被這一聲父親叫的愣了一下,隨後就溫聲說道:
“既然你都這樣叫我了,這第一次見麵我也沒有隨身帶什麼,這樣吧,這次巴西之旅的錢我都給報銷了。”
“謝謝父親!”
張知行滿意的點點頭,初次見麵的映像還是很不錯的,然後又一一叫對了剩下三人的名字,同樣許諾這次旅行消費給報銷。
“呼~”
等到張知行上車後四小隻同時拍著胸脯,調節氣息,尤其是智秀,整個人關節都僵硬了。
“沒想到伯父還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