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劍走過去,推開門。
白鋅沒想到他會突然闖入,當即從失神的狀態中蘇醒。
跳下床後拿起台燈對準了陸劍。
“你彆過來,否則我不客氣了。”
陸劍不為所動。
“一天時間夠你想清楚了。”
“我都說了,我不認識什麼徐倩、沈謙的!”白鋅頗有些歇斯底裡。
“很好,如果我是你的合作者,那麼我一定很開心。”
陸劍邁開了腳步。
“你彆過來,你彆過來,該死的。”白鋅當即將台燈砸向陸劍。
陸劍伸手接住,扔到床上,腳步繼續不停。
白鋅怕了。
慌忙跑到陽台,整個人騎上窗框,半個身子露在了外麵。
“你彆過來,在過來我跳了,我真跳了,到時候死了人你也說不清。”
她看了眼外麵,發覺這裡太高了,忍不住抓緊了幾分窗框。
因為用力,指節都已經發白。
陸劍不屑。
“跳啊,拿自己生死去威脅彆人,多麼可笑的威脅手段。”
他腳步不疾不徐,慢慢接近。
白鋅慌了。
再度看了眼窗外,心中充滿了絕望。
當她收回視線的時候,發現陸劍已經近在咫尺,心中一慌,整個人便從窗戶中歪了下去。
但千鈞一發之際,恐懼激發了大量腎上腺素,她的手,猛地抓住了窗框。
但也因為腎上腺素,她整個人都在顫抖。
感受著腳下豪不著力的懸空感,夜晚吹來的凜冽寒風,恐懼將求生欲激發到極限。
白鋅發出了尖銳的求救聲。
“救我,救我!~”
陸劍伸出小拇指,挑起她的一根蔥白玉指往上提。
“你不是說要跳麼,怎麼還拉著窗框,我幫你?”
“不,我不跳了,求你救我,隻要你救我,我什麼都願意做。”
“嗬嗬。”陸劍笑道:“可以,先來說說徐倩和沈謙。”
白鋅那是又急又氣。
幾乎用儘了身體中的最後一絲力量,嘶吼了出來。
“去你嗎的徐倩、沈謙,我不認識她們,不認識!你到底要我說幾遍。”白鋅平日溫潤的嗓音,現在變得尖利難聽,宛如貓爪子撓玻璃。
陸劍沒在繼續扳她的手指,而是收回手點燃了支煙。
這支煙的時間,就是她的最後機會。
感覺著身體內的力量越來越少,手指有隱隱扒不住窗框的意思,白鋅絕望了。
自己真是到了八輩子黴,怎麼會遇到這樣的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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