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關部長啊,今日陽光明媚嗎?”
電話撥通後。
張九生拐著彎,抹著角。
畢竟在體製內直接談錢太俗。
得旁敲側擊才算得上高雅。
“馬上就要下雨了,談不上明媚吧?小張天師突然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此時此刻,關振東正在馬路上騎著單車,天空上陰沉沉的,頗有即將瓢潑大雨的勢頭。
“不瞞關部長,貧道此刻的心情就跟外麵的天一樣。”
張九生同樣在看著外界天空,惆悵出聲道。
“是陽光明媚?”關振永猜問道。
“是大雨傾盆。”張九生麵無表情道。
“這是為何啊?倘若小張天師有什麼心事,不妨跟我直說。”
關振東趕緊在路邊停下車來。
張九生現在是組織內的重點。
可得好好關懷。
外加兩人有些投機。
這便使關振東更加重視他。
此刻,關振東儼然是做好了長聊的準備。
無論是業務話題、工作話題、政策話題,還是關於敘利戰事話題,他都能聊!
哪怕是戀愛話題也可以!
“唉其實也不是特彆的事情,主要是最近有點束手。”張九生幽幽道。
“束手?這是什麼意思?”關振東不由皺眉,完全沒聽懂。
“手頭緊。”
“啊?上午財政部門不是剛給小張天師彙去一千萬嗎?難道不夠用?”
“什麼?上午就彙給我了?”
不止關振東在驚訝,張九生也在驚訝。
既然錢在上午就已經彙過了。
那為什麼到下午還沒收到錢?
這一千萬的巨款去哪了?
“聽小張天師這個意思,是錢沒有收到?”
“不止沒有,我的餘額還被那什麼維娜酒店偷了八千多塊”
“這不可能啊,明明上午就彙過去了小張天師,你等一下,我這就幫你問問,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電話暫時掛斷了。
張九生的心也更沉了。
“電話那頭怎麼說?你的錢去哪了?”濮陽蘭祁下意識問道。
“我的錢似乎被偷了”張九生陰著臉,並暗中緩緩去觸摸天師劍。
“一千萬被偷了?這不大可能吧?”
濮陽蘭祁感覺這事應有不可抗力的因素在裡麵。
一千萬這麼大的數額放在國家財政部門內,誰能敢偷,誰能敢盜?
“事實就是富貧道的一千萬沒了。”
“等等,你突然拿天師劍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