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是?”
濮陽清越掃了一眼薑法根等人,眉頭不由一皺,這些青年基本都是三四流高階奇人,特彆是光頭壯漢,炁勢雄厚,赫然是修羅苦修,恐怕綜合戰力不亞於二流上階!
自己大姐什麼時候背靠此等青年勢力了?
濮陽清越並不是忌憚薑法根等人的自身道行,而是背後勢力。
在這個世界上。
鮮有普通身世的年輕高階奇人。
因為普通家庭根本培養不出來此等年輕俊傑,就算子嗣天資很好,也會被耽誤。
大多年輕高階奇人都是來自三教、百家、世家。
而且哪怕是這些雄厚的勢力,也很難培養出年輕的高階奇人。
修煉一途實在太難了。
唯有天運、命格、勢力,三者一同具在,才能培育出年輕的高階奇人。
而一旦出了這樣的年輕奇人,背後勢力則一定視他們為掌中寶,此生的傳承。
所以濮陽清越很是忌憚這些年輕高階奇人的背景。
“彆管我們是誰,隻要蘭祁姐不答應,天王老子都帶不走她。”
薑法根當下定位了中宮,以風後奇門術掌控住了全場!
“各位,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凡事都要講道理才行吧?這件事可是我濮陽家的家事,若你們以朋友之名來插手我濮陽家事,是不是有些冒犯了?”
濮陽清越從容不怕,隻要他咬死‘家事’兩字不放口,那麼真理就一直在他的角度。
“”
薑法根等人瞬間沉默了。
他們也正怕提到這種事。
無論怎麼說,這都是濮陽家的家事,外人沒有插手的餘地。
否則一旦鬨起來。
吃虧的隻能是己方。
“大姐,我承認我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在消失的幾個月中,竟然攀附上了這樣的青年勢力,若非這是家事,我今天恐怕還真帶不走你。”
濮陽清越笑了笑,轉而好奇問道,“你到底是怎麼攀附上的?就以你的處世為人,還有立世態度,按理說,不可能有這樣的關係才對”
“我運氣好。”
濮陽蘭祁道。
“單純隻是運氣好?你不會”
濮陽清越掃了一眼濮陽蘭祁的下體,當即皺眉,隨後又舒展開來,“你不是那種女人,看來真是運氣好,不過運氣到這裡也就結束了,乖乖跟我走吧,彆逼我動手,就算是我,也會顧慮一絲親情的。”
濮陽清越繼續按部就班地行事。
濮陽蘭祁他今天必須帶走。
這是死命令。
畢竟盛世美人值千金啊。
隻要能煉化出一位紅顏禍水,韓家得到後,必會綱常混亂。
“兄弟,我說過,隻要蘭祁姐不答應,天王老子都帶不走她。”
薑法根帶頭再攔,隨時準備動用奇門術。
“各位,莫非剛剛的話白講了?這是我濮陽家的家事,你們插手算怎麼回事!”
濮陽清越皺起了眉頭,很明顯,他並不是什麼好脾氣,不過是會隱忍罷了。
“龍山兄弟,這咋辦啊?”
薑法根瞬間不會了,攔出去的手陷入糾結的境地,現在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