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生的突然出現,直接就給濮陽鴻乾懵逼了。
毫無家庭背景不說,還是獨自一人前來的?
這小子什麼人啊?
神經病吧?
不過為了事態嚴謹性,濮陽鴻還是強壓住了發作之意,進而再一次耐心詢問,“張小友,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你是以陌生人的身份來到我濮陽家的?”
濮陽鴻是真怕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人,濮陽家這次複出需小心翼翼,步步為營,否則容易在朝夕間傾覆,因此,濮陽鴻一直在打理各種關係,身份姿態放的很低。
“嗯,可以這麼說。”
張九生點了點頭,幾大口吃完澳龍後,轉而又去抓帝王蟹。
“慢著!”
濮陽鴻忽然叫停,慈眉善目也在此刻轉變為不耐煩。
“怎麼了?”
張九生吸著粉絲,無辜地眨了眨眼,滿臉人畜無害。
“怎麼了?”
濮陽鴻一驚,陰晴不定地看著張九生,“你並未受到我濮陽家的邀請,是如何進我濮陽家的?”
“很明顯啊,我擺明了不請自來啊。”
“???”
濮陽鴻當場又是一驚,緊接著整張臉瞬間陰沉了下去,立馬朝外低喝道,“來人,把這個莫名其妙的年輕人叉出去!”
如今濮陽家正值複出興盛期間,容不得太多的負麵傳言,否則濮陽鴻可不會這麼客氣,少說也要打斷一雙腿。
“要把我叉出去?濮陽家這麼摳搜的嗎?連口飯都不給吃?”
看著幾位濮陽家扈從氣勢洶洶地進來,張九生嗦了一口蟹腿,然後看了看雙手上的油漬,想要找紙巾擦一下卻找不到,不得已,他也隻能用濮陽鴻的衣角當作紙巾,緩緩擦拭,慢條斯理、彬彬有禮,順便再用衣角擦了擦嘴。
“小子!你放肆!”
濮陽鴻作為當代濮陽家主,正處於對外樹立威望的時候,哪能忍受如此藐視?
當下便伸出掌來,要一巴掌廢了張九生!
“大叔!請等一等!此人與我相識,是我放他進來的。”
正巧這時,濮陽清越趕到了現場,短暫地製止住了濮陽鴻。
“與你相識?那你可知他在大堂內做出了什麼事?”濮陽鴻緊皺著眉頭,不解乾練的侄子為什麼會認識這樣的人,看來對他是有所鬆懈了。
“大叔,此事是清越侄兒的錯,還請您消消火,下去換件衣裳再來會麵諸位貴賓。”
濮陽清越是真怕濮陽鴻剛剛真動手。
他倒不是擔心張九生會因此生氣。
而是擔心濮陽鴻會一秒鐘死九次
“以後結交朋友的時候注意點,像這種登不上台麵的朋友,你自己看著辦。”濮陽鴻給了他一個眼神,然後笑迎向各位貴賓,暫時離場。
“大叔,清越侄兒明白,以後一定注意!”濮陽清越畢恭畢敬的回道。
待濮陽鴻完全離去。
他方才走到張九生的麵前。
“張兄台,你到底要乾什麼?難道扈從沒有告訴你,今日對於我濮陽家來說是個重要的日子?”
他看到這尊瘟神就頭痛,怎奈何?拿對方沒有任何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