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吻了!
很突然!
毫無征兆!
張九生頓時眼眶泛紅,伸手扯了下此前用來裹屍的床單,然後用它將自己略有些冰涼的身體裹緊,聲音哽咽的說道:“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能對我做出如此失禮的事情?”
濮陽蘭祁一愕,隻見眼眸瞪圓,嘴巴微張,生氣的說道:“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樣了?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很正常?你管這叫很正常?你簡直不可理喻!”張九生躲在床單裡瑟瑟發抖,控訴著濮陽蘭祁的禽獸行徑,說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擅自親我不說,還伸舌頭試問禮儀呢?試問廉恥呢?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不就是親一下而已嗎?你至於這麼嬌柔矯作?而且你不也挺挺配合的?”濮陽蘭祁伸出拇指來,滿不在乎地一抹唇邊遺留,很明顯,對於她來說,體驗還不錯。
“好端端的姑娘,怎麼能和那些壞人一樣做出這樣的事情?”
“你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濮陽蘭祁看著張九生,嘴角陡然浮現邪魅的笑意,緊接著對其拋了一個媚眼,“反正現在該做的我都做了,你想怎麼著吧?”
“”
張九生恍若雷擊,良久,拉起床單遮掩腦袋,床單裡傳來嗡嗡的聲音:“唉我沒臉見人了。”
“臭道士,你差不多得了,每次都演這麼一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多喜歡被動,明明那麼熟練都不知道你親過多少女孩。”濮陽蘭祁斜了斜他,眼神中有那麼一絲審判的意思。
“彆尬黑嗷,休要辱了貧道的一生清白。”張九生掀去了床單,也懶得再整什麼節目效果了,不過說實話,濮陽蘭祁這一下子確實過於突然,導致張九生到現在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他覺得濮陽蘭祁是真的餓了。
亦或許是自己長的實在太好看,讓異性難以把持住。
“我辱你清白?”濮陽蘭祁冷笑連連,“你這都熟練到讓我意外了,還說我辱你清白?分明就是罪證確鑿。”
“我天生異姿,生而知之,熟練點也屬於情理之中。”
“這種事情也是能生而知之的?你當我是十八歲的小女孩?”
“難道你不是嗎?身份證拿出來讓我看一下,根據你的麵容,我都懷疑你沒成年。”
張九生認真反問。
“噗嗤。”
濮陽蘭祁被逗樂了,不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油腔滑調,算你會說話。”
“現在獎勵也發了,該告訴我法天象地的蹤跡了吧?”
張九生恢複了正色。
“根據我的搜魂所知,此人的所有傳承都遺留在一間偏遠的木屋中,你對此可有什麼頭緒?”
“這老畜生還真是會藏啊,跟我玩燈下黑這一套,心想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張九生也是沒有想到,張兆洪這個老東西居然還把畢生傳承都留在那間屋子中,膽子真是夠大的,估計也是吃準自己不會掘地三尺。
“那你可知道他具體藏在什麼地方?”張九生再問。
“院內神龕下,在那當中有個暗格,所有東西應該都在那裡麵。”濮陽蘭祁道。
“好,我明白了。”
張九生點頭、了然。
“既然你現在都知道了,那我就該忘記了。”
濮陽蘭祁燃出了雙全手,對著自己的額間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