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749局,處理完張兆洪的事情後,軍部發來了邀請。
對此,張九生直接便是婉拒,他一向淡泊名利,視金錢如寶藏,沒有十萬八萬的獎勵是不會去的。
“孟瑜,現在有空?”張九生走到了文員辦公位處,看著忙忙碌碌且心事繁重的她,放下了一杯手打咖啡。
“有的,有的。”孟瑜抬起那雙很明顯哭過的眼眸,積極回應著。
“張兆洪這件事不能全部怪你,你也沒必要這麼自責,當然了,也不是要你沒心沒肺的活著,稍微自責一下就行。”
張九生將咖啡往前推了推,“你們這些文員總是十分依賴咖啡,這些東西還是少喝為妙。”
“有什麼事情嗎?”孟瑜接過咖啡,緩緩地喝了一口。
“帶我去見曾淼叔,749局還是得需要他來指揮大局才行。”張九生說道。
“好,我這就開車送你去。”孟瑜忙不迭地在雜亂的辦公位上尋找車鑰匙,翻來覆去,終於是在一份文件下找到了。
看得出,她真的很忙,因為那份文件壓根就不是749局的,而是徽京市教育局的。
“我覺得有時候你最好減輕一點工作分量,將注意力放在正業上,而不是來者不拒。”張九生瞄了一眼後,說道。
“沒事的,這些工作我暫時都還能應付得過來,況且對方都是曾淼叔的朋友,也不好意思拒絕。”孟瑜笑了笑,說道。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勸你還得彆死要麵子活受罪,與正業無關的東西,趁早還是推脫了。”
張九生對著她認真說道,“你目前正在做的事,是需要你付出極大精力的,若你繼續這般三心二意,或是慌不擇忙,總有一天會全部搞砸,所以在還沒有發生這些事之前,我希望你能慎重對待,千萬不要在事情發生之後再去後悔,就譬如張兆洪這件事。”
“我明白了,以後一定會注意,保證不會再發生諸如此類的事件。”
儘管各方各麵都沒有讓孟瑜承受重任,但她還是很內疚,若是當晚她反複查看,並向上級多次驗核,說不定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多的就不說了,帶我去看曾淼叔吧。”
“好。”
徽京市軍事醫院中。
曾淼一直處於昏迷狀態,沒有任何蘇醒的跡象,好在生命狀態無恙。
“曾淼叔這個狀態幾天了?”
張九生看著昏迷的曾淼,眉頭緊皺。
“曾叔叔已經有五天不省人事了。”
孟瑜拿來了一條濕毛巾,細細擦拭著曾淼的手,完全視作親生父親來對待。
“我讓你監督曾淼叔按時吃藥,你可有疏忽過?”
“沒有,我一直對這件事很上心,幾乎每天一到點都會催促曾叔叔用藥。”
“罷了,還是讓我來看看吧。”
張九生知道靠問,是問不出一個所以然了,他走上去號脈,很快便察覺到奇怪。
雖說脈象並不是很穩,肝的損傷極大,但這並不會致人昏迷,另外,曾淼叔確實按時吃了藥,不然五臟六腑也不會有好轉的跡象。
按理說,此時此刻的曾淼叔應該很有精神才對。
可為什麼會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