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軍醫院的路上,張九生一直在思索群體造化這件事。
雖說那些假超然境界者不必過於放在心上,他們受到了拔苗助長,根基大亂,這輩子也就隻能止步於假超然,無法再寸進半點。
可問題是,黑詛中到底有多少假超然境界者?
倘若人人皆是,那將是何等的恐怖綜合戰力?
張九生無法再繼續淡定的想下去。
現今極北之地詭異動亂不說,如果再加上這麼一支假超然奇人麾下深插華夏心臟,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也是夠令人頭痛的,己方對黑詛的消息知之甚少
張九生歎了一口氣,終是放棄了苦思冥想。
因為就這麼想下去,也沒太大的意義。
歸根究底,還是得真實了解才行。
眼下隻能被迫跟著黑詛的動向走,既然他們想要通過暗殺各類政府高官的方式,令國際形勢形成內憂局麵,那就得保護好各類高官。
因此,三教百家的人事也該動一動了,有人的捧個人場,沒人的捧個過場,絕不允許有人置身事外。
而現在的張九生經曆過種種事,也是有一定的號召力與話語權了,三教百家莫敢不從,隻是一個電話過去,便一呼百應,聲望直逼老天師張之玄。
做完這些事情後,張九生也是在不知不覺間重回了軍醫院。
“小張天師,你總算回來了。”
病房內,曾淼叔還未醒,但卻多了幾位前來看望的人,是太清高武院的李元,李主任。
“李主任,有事?”
李元與曾淼之間並沒有什麼交情,因此張九生判斷他是為自己而來。
“確實是有一件不小的事。”
李元知曉張九生的為人,也便不客氣了,他帶人走到門外,並細節地關上房門,保證安靜,“小張天師,今兒中午有人去濮陽家鬨事,事情鬨的是沸沸揚揚,不知你對此是否知情?”
“呃,如果你是說這件事的話,那我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知情的。”張九生作為當事人豈能不知情?
這件事就是他鬨出來的。
“也不知是哪個年輕人那麼狂妄,竟敢去濮陽家的府上,去與人家大小姐私會,這不是打了濮陽家的臉嗎?人家想不生氣都難,我說實話,那個年輕人有點過分了,就算他真的與人家濮陽大小姐有情,也不能這麼乾事不是?好歹客氣一點嘛,畢竟無論怎麼說,這都是去人家府上,還是不請自來的那種。”李元作為旁觀者,如此評價道。
“李主任,我個人覺得吧,咱們還是隻做觀望不評價,因為咱們也不知道事實究竟如何不是嗎?”張九生微汗道,頗有些尷尬。
“嗐,反正我是覺得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都不該這麼乾,因為人家濮陽大小姐已有婚約在身,說直白點,差不多已經是韓家的兒媳。對此,那年輕人不想放棄也是可以的,但方式實在有些偏激了點。”
“李主任,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個年輕人並不是完全為了濮陽大小姐,而是為了更深層次的目的?”
“這能有什麼其他目的?擺明兩情相悅,不舍放棄嘛,沒得洗的。”
李元矢口笑道。
“不不不,年輕人固然氣盛,但不代表沒有腦子。”
張九生還是想要為自己再掙紮掙紮。
“小張天師,你怎麼一直幫那個年輕人洗啊?”